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飔风发出了喷气声,旋即一摆尾巴,扭转身体,优雅地滑向了崎岖的林道里,只是一眨眼,那墨色缠着浅灰色的鳞片,迅速隐蔽进了茂密的草叶中,在潮湿的泥地上留下了一条蜿蜒的痕迹。
受不了镜流的眼泪,也捱不住小蛇的撒娇,飔风又一次选择了让步。
面对镜流,已经不知道底线在哪儿的他,甘之如饴。
他那往日冷静缜密的大脑,已经被某种名为爱情的激素所填满。
飔风已经患上了名为爱恋的不治之症,并且症状日益加重。
而被蛇如此宠溺的镜流,用尾尖将泪水涂抹到鳞片上后,从鼻间轻柔地喷出了一声回应,“嗯。”
在人类社会仅仅作为边缘人存在的镜流,在一次又一次品尝过飔风的关怀后,几近要败在那无条件的温柔里。
而飔风亦是如此,在他眼里,镜流是如此勇敢活泼、美丽聪敏,他深深迷恋着这条小蛇。
拿着登山杖挡在学生面前的莫平,见到两条蛇离开后,他踉跄了两步,擦了擦额间密密麻麻的汗珠,重新从口袋里掏出卫星电话,向对面道了声谢。
*
“莫老师,柳教授有说什么吗?”
王悦手里熟练地给饭桶上着药,眼睛却向莫平投递了好奇的目光。
“咳,咳咳”
因为过于紧张,莫平咳嗽了两声,看着一圈求知的眼神,他向他们解释道“那两条蛇应该眼镜王蛇,世界上最大的剧毒蛇,致死率、致死速度都是国内第一。”
又擦了擦颈后的冷汗,莫平将手绢塞回胸袋里,即便两条蛇已经都走了,但他紧蹙的眉头没有半分舒展。
“虽然柳老师说它们的性格比常见的毒蛇要更冷静一些,不去招惹一般不会咬人,但以后遇到,还是离远点,当然,最好是不要再遇到了。”
说着,莫平抬起左腕,看了看时间,他向学生们吩咐道“加快速度,给你们半个小时,测数据,给饭桶戴定位。”
“还有,这次回去后一人写一篇研究报告,下月三号前我要看到你们的成果。
老规矩,查重率超过10%的加罚三篇,小林你帮我记一下。”
“诶,好嘞,莫老师。”
林玲在研究笔记上留下了一行龙飞凤舞的字迹。
本来舒了一口气的研究员和实习研究员们,在听到老师如此说后,面面相觑,露出了一个苦笑。
随后,他们不再混科打岔,按照以往的分工,迅速开始工作。
莫平则坐到了一旁的空地上,有些洁癖的他已经顾不得泥地到底有多少细菌了,他瞥了侧着身体颤着手,从胸袋里拿出了一个棕色的小瓶,从中倒出了几颗棕黄色的药丸,送进嘴里,抵在舌下。
他的心脏有些不舒服,但为了接下来的行程,他必须要撑住,否则这群还没毕业的学生要怎么办?视线扫过认真的学生们,莫平严肃的脸上浮出了一抹转瞬即逝的笑。
莫平可能不是一个好领导,但他的的确确是一位好老师,又休息了一会儿,觉得好一些的他,加入了学生们,帮着他们一起收拾着工具。
在一切清理干净后,莫平清点了人数,安卫边与林玲摸了摸饭桶宽大的虎头,恋恋不舍地跟它告别。
确认没有人落下后,莫平带领他们往来路折返。
他们要回到大路上,在天黑前抵达五号观测点,整合上传这次所发现的东西,并在那儿重新补给。
之后,这个六人小队会深入更为危险的一号线,继续去探索雨林里那些有着斑斓皮毛的美丽野兽的秘密。
他们走后,饭桶有些失落,它舔了舔爪子,钻入了灌木中,顺着熟悉的气味,略显鬼祟地与研究员们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它打算跟他们一起回去。
并且这一次,它不会允许他们再把自己送回雨林——这个地方太危险了,一点也不适合柔弱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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