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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大奶奶梗了一梗,不敢和他调笑,倒是那个王智羞愧起来,一迭声道:“极是,极是,陆兄所言甚是。
是我……唐突了,奶奶莫怪。”
陆熹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有种无处下手的苦闷,有心想赶紧回去说服老陆,可王智的屁股十分沉着,任凭自己怎么给他甩眼刀子都不挪窝,陆熹怕他一离开,这利令智昏的柯大奶奶就擅自把婚事定下了,便也不敢走。
他不走,李稚盈也放不下心,三人硬是在柯家消磨了大半个下午,茶都续了好几回,柯大奶奶的笑脸也要维持不下去了,频频往后院看去,打发丫头催四姑娘尽快出来,可丫头去了一拨又一拨,任是怎么千呼万唤,直到三家的下人来找,柯怡颜也没露面。
在论坛里和同学商量对策商量得十分忘我的李稚盈望见了培风,忽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好家伙,他把司徒询给忘到鸡鸣寺了!
“柯大奶奶,时辰不早了,改日再上门叨扰。”
培风不卑不亢道,她礼仪是仅次于郑嬷嬷的严谨,又有数名小丫头媳妇子贴身跟着,正经的当家奶奶都没她气势盛,柯大奶奶心里发怯,讪讪应是。
“陆公子,令尊让我带一句话,”
培风又对陆熹道,“他说你们此番只赶了一辆马车,让你先回鸡鸣寺接他。”
演戏演到把老爹和合伙人都抛之脑后的两人心虚极了,连忙起身告辞。
王智也被薛家小厮接走,偌大的厅堂很快寂寥下来,仿佛大梦一场,让柯大奶奶倍感失落。
“你还知道回来。”
李稚盈刚钻进马车,就听见司徒询阴阳怪气的话音,后者歪在榻上翻书,眼皮都不抬道:“陆季朗和人一见钟情,值得你眼巴巴地跟去凑热闹。”
季朗是陆熹的字。
李稚盈自知理亏,声气不由自主低了下去:“你若看到了当时的场面,也会觉得很神奇的。”
“是挺蹊跷,”
司徒询放下书本,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案几,拧眉思索道,“我观陆季朗此人自视甚高、野心勃勃,他把自己的婚事称斤轮两卖了都不稀奇,如何能对一个商户女念念不忘到非卿不娶了?柯家也不是什么大皇商……”
李稚盈:“李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对你而言和柯家相差无几,你看我也是如看柯四小姐一般吗?”
司徒询的思路被打断了,觑着李稚盈的神色道:“他们何能与你我相提并论。”
确实,他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同学,司徒询怎么可能比得上。
“陆季朗会得偿所愿的,”
司徒询说道,“陆家父子乾坤颠倒,老子听儿子得多,陆季朗就是从田间地头拉来个村姑说是自己的心上人,陆定翁也能力排众议给他娶进门来。”
他瞅了瞅李稚盈,又补充说:“你大可不必忧心那位柯四姑娘会叫王家小子截胡,王子腾可是都太尉县伯王公之孙,柯家若是真为那四小姐好,就不会让她进王家的门。”
李稚盈在撞见王智时,就隐约觉得他自我介绍时那长长一串头衔很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不是在班级群讨论剧情的那种耳熟法——到这时才恍然回想起来,问道:“害魏先生辞官的,是不是就是他家?”
司徒询点头。
“为的什么?”
“左不过状告他家贪污受贿之类的,”
司徒询娓娓道来,“王家当年专管各国进贡朝贺,洋船想靠岸,得先喂饱了王家。
海贸可是巨利,国库支柱所系,寻常商贾能从中抽一抿子都富得流油了,遑论王家这般鲸吞海吃。
可王老头还要将女儿嫁去薛家捞银子,为何?还不是这钱都淌进宫里去了。
魏先生参不透其中的门道,胆敢状告上官,上官解决不了宫里,还解决不了他么,可不是只得落得个黯然退场的结局了。”
李稚盈有感而发,左右看了看。
司徒询和他相处时不爱让仆婢在旁侍奉,车厢里只他们两人,培风长生等人都在后头稍小些的马车里。
不过谨慎起见,李稚盈还是没直说出口,他勾勾手指,让司徒询附耳过来。
司徒询疑惑地凑过去,只听李稚盈小声道:“你亲祖父真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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