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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妲既不能理解为何父母明明把棠溪珣看的如命根子一般,还要将他从小送离身边,也不能接受棠溪珣对待自己的亲人可以做到这么绝情和冷漠,每一次父母和他说过话,回来就会伤心很久。
小时候,她也无数次问过父母这个问题,可是,一向十分宠爱孩子的夫妻两人唯独对于这件事守口如瓶,什么也不肯说。
于是,棠溪妲也只能做点自己能做的事,便道:
“那你一会跟老爷说,我已经往管侯府上递了帖子,过两天就去拜访。
希望他能看在我们的诚意上,不要再为难小弟吧。”
*
马车停在了质子府门外。
下人殷勤地掀起车帘,将管疏鸿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日头高悬,阳光照在身上,晃得人睁不开眼,不远处的巷子口正好有一队人经过,吵吵嚷嚷的说话声听得人一阵心烦。
管疏鸿神色恹恹的,抬手挡在额前,遮住刺目的阳光,两道英气的剑眉不耐烦地皱着。
他讨厌光,讨厌吵,讨厌出门,也讨厌麻烦,如果可以,真想一辈子都不用出去见人,最好连卧房的门都不出。
偏生总有那么点躲不开的应酬,让他不得不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离开自己的府邸,出去经受一番人际交往的折磨。
因此,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他的心情很有些烦躁。
要是放在往日,管疏鸿早就以最快的速度回府了,可这一次,他却鬼使神差地朝着自己府邸对面的某个位置看了一眼。
空荡荡的,没人。
他收回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郁气更甚。
前几日管疏鸿从宫中回来之后,辗转反侧良久,满脑子只是棠溪珣的那句“求你”
。
这回,他是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管疏鸿相貌俊美,身份高贵,这么些年来,自然不乏人爱慕于他,但他往往也只是视为过眼云烟,不去理会,事情也就过去了。
唯有棠溪珣……他真是从未见过这样的。
他对自己的追求那么的热烈和大胆,给一向低调行事的管疏鸿平添出无数烦恼,就连昏倒的时候,竟都还能撕了他的衣服,真不知道是不是蓄意报复,让管疏鸿在人前好生丢了一回面子。
但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同时,却又……却又觉得他有些可怜。
棠溪珣当时昏倒在他怀里的样子,过去好几天了也老是在管疏鸿眼前挥之不去——
苍白秀美的脸,能言善辩的嘴唇抿的很紧,睫毛长长地盖在眼睑上,遮住了总是亮晶晶看着他的双眸。
管疏鸿依稀记得棠溪珣和家中的关系似乎不是很融洽,他好像明明应该知道原因,这印象又很浅,所以让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关系还可以说不是一般的差。
这样想来,他那么执着地不愿意让棠溪妲来自己府上,一方面是因为棠溪珣想自己照顾管疏鸿,另一方面,也不想喜欢的人亲近自己讨厌的家人吧。
似乎,这种想法,也可以理解,反倒是自己之前不明就里,反倒选了棠溪妲来为他诊伤的做法有些过分了。
管疏鸿转过头来,问身边的鄂齐:“棠溪珣今天没过来吗?”
他本来以为棠溪珣那副单薄的小身板,落水晕倒之后,怎么也得修养数日才是,没想到那天的第二日,管疏鸿便发现棠溪珣出现在了他的府门口。
他当时被那句“求你”
搅的心烦意乱,并没有想好要不要答应棠溪珣进门,不禁如临大敌,打发了下人盯着,没想到,棠溪珣只是徘徊了一下就走了。
从那以后,棠溪珣每天都来一下,每次也只是露一面就走,似乎也没什么留恋。
管疏鸿开始不解,后来想明白了,他怕是太思念自己,想要见一见,可又怕见着了便会就此无法自拔,因而才会这样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这份心意……唉。
棠溪珣这样爱他,真让他头疼。
但见鄂齐摇了摇头,管疏鸿却有些不解——为什么棠溪珣今日竟不来了呢?
鄂齐想了一会,说道:“啊,属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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