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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李文轩这霸王赔罪,林沛仅有的身家都交代了出去。
他还咬牙买了些红豆,红豆做馅,包出来的糯米糍口味会更加丰富。
林沛在灶台揉搓着蒸好放凉的糯米。
“哼,要不是还要做给姨母吃,我才舍不得这几个铜板呢。
大嗓门,算你好运,沾了姨母的光了。”
林沛肉疼他的十来个铜板,又不敢朝李文轩撒气,于是乎,把糯米糍当成了李文轩,好一顿揉搓,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揉出来的糯米糍反倒格外的劲道。
江元一连吃了好几个,最后,他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着嗝说:“沛哥儿,你明天再给我做吧,好好吃啊。
不对,你改日教我做吧,我也学一学,周——”
江元捂住嘴,片刻后,笑着挽救道:“喜儿肯定喜欢。”
孔翠莲哪能不知道江元的用意,她无奈地笑着感慨:“孩子大咯,外向了,净想着外人。”
“阿娘!”
于是乎,孔翠莲不再继续打趣江元,转而说道:“沛哥儿你这手艺还当真是不错。
沛哥儿,灶房里糯米、黄豆这些东西都有,往后你要是再想做什么,直接拿就好了,何苦再去买,浪费那冤枉钱。
你是这家里的一份子,家里什么东西你都使得,记着没?”
林沛听得姨母语重心长的话,心里一暖,笑着点头:“好,我记住了。”
他也不想同姨母这般见外,要是做来自家吃那还好,可是,这东西,他是做给那李文轩赔罪的,拿江家的东西去讨好外人,他做不出来这事儿,总觉得良心难安。
而且,看到姨母一家吃得开心,他并没有觉得这钱花得冤枉。
虽说那十来个铜板都是他存了好些年的,但是,他一点也不心疼。
今时不同往日了,这个家没有人会同他那后么一样,到处寻摸他的钱,一个铜板都不给他留。
姨母还会给他铜板呢,叫他和元哥儿去货郎那里买些新奇玩意儿。
不过他把姨母给的钱都存着了,他舍不得花。
待过些时日雨季一来,就可以上山捡菌子换钱了。
他已然打听好了,城里有家叫“食野”
的酒楼,专营这些野味山珍。
只要是品质上乘的山货,就不用怕卖不出去,楼里采买的掌柜可是说了,他只管送去,价钱方面,不会亏待了他的。
昨日一家人刚锄完杂草,今日地里没什么活计。
家里就割些猪草,这事,孔翠莲没叫俩孩子干,她和江守义去做就成。
江元这几日都在屋里教周常喜绣花,正方便了林沛的动作,拎起棕榈叶编织的小篮子,林沛提着糯米糍悄摸出了家门。
踏出院门前,他又摸了摸胸前用小方帕裹紧的银子,唯恐这东西掉了,他向李文轩交不了差。
前些日子没打探出李文轩的喜好,但是林沛听得村人说,李文轩这人,总爱到后山跑几圈。
但他得睡会儿懒觉才起,因此,也不算多早,反正太阳已经悬在天边了。
这样正和林沛的心意,此时,上山的人已经早早进了林子,路上没多少行人,因此,也就不必担忧被别人瞧见。
一是怕被别人说闲话,再者,他也不知道那李文轩能不能消气,若是不能,非揪着他揍一顿,被别人瞧见,那可就太糗了。
当然,出丑事小,万一传到姨母耳中去,那就糟糕了。
姨母才帮他解决了林家的事呢,他自个儿挨一顿打就能解决的事,就不必劳烦姨母费心了。
林沛在一颗梨树下站定,他远远地看向坡下,心想:那霸王,应该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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