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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徐时行走到钱慧身边,低声说了句:“妈,对不起,我先回去了,下次有空我再回来。”
徐伟彦一把拽住儿子手臂,冷喝道:“说,你想找什么?”
徐时行被拽得烦躁,强忍着怒气反问:“说了你就肯拿出来吗?这么多年只知道藏着捂着,我工作都五年了,不像读大学时那么好糊弄。”
两父子焦灼着,谁也不甘示弱。
“不让你追究下去是为了你好。”
徐伟彦气得太阳穴直跳,咬紧后牙槽说,“还要一意孤行到什么时候!
就你一个人会伤心会难过是吗?难道只有你一个人失去了弟弟吗!
难道大家都别活了吗!
还要全家看你脸色小心翼翼到什么时候?”
徐伟彦紧紧揪着儿子外套的袖臂,最终松开,“你内疚,你走不出来,你睡不着,你大把大把吃药,真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么多年,你也好意思说这么多年,为了照顾你的情绪,怕刺激到你,家里一张弟弟的照片也不敢放。
我跟你妈妈甚至都不敢忌日当天去看弟弟,我们又做错了什么!”
“伟彦,够了,别说了。”
钱慧抹掉眼泪。
徐伟彦转身,把老婆往门外推,“我跟儿子单独聊聊,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
他反手锁了门,暴躁越过儿子走到保险柜前,蹲下身输入密码。
柜门嘀声弹开,徐伟彦手掌一揽,扫出里面所有的东西,一包首饰金器,几张绛红证件,一大叠旧照片,所有东西散落一地。
他怒视着儿子说:“睁大眼睛看,有没有你想找的东西,现在可以死心了?所有资料在肇事司机宣判入狱的当天就烧了,这个家再经不起任何折损。”
所有辩解和争论,都在血淋淋的现实前显得苍白无力。
喉结轻颤几下,最终徐时行错开视线,什么话都没说。
裤子口袋里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他拿出来看了眼,是秦朗打来的,不动声色按掉锁屏。
徐伟彦心口堵得难受,来回踱步,缓了缓语气:“你看似乖顺,其实叛逆入骨,听不进去一个字的劝。
所以才会藏着捂着,不想让你无休止纠缠下去。
就像当初执意要去私立医院一样,如果听我们的,选择三甲,早就……”
手机再度震动发出嗡嗡声,徐时行继续挂断,点开微信给秦朗发信息,想告诉他不方便通话。
因为被无视,因为儿子脸上一如既往的倔强表情,因为他这时拿着手机实在有挑衅之嫌,又或者三者皆是。
徐伟彦彻底被激怒,一把夺走儿子手中的手机,重重摔在地板上。
手机砸向地板,滚了两圈,撞进墙角,屏幕碎成一张细密蛛网。
徐时行愣了下,继而冷哼一声自嘲般说:“选择三甲早就如何?早就晋升,成为你跟老同事老同学饭局上的谈资是吗?没能让您如愿,成为如今这副样子我很抱歉。”
啪——
话音刚落,他的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徐伟彦指着儿子浑身发抖:“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原本以为你交了女朋友,终于能走上正轨,我们也好松一口气,真是越大越回去了,口无遮拦,什么浑话都往外说!”
徐时行被打懵了,气血翻涌间失去理智,大吼:“工作晋升、交女朋友、结婚生孩子,是你眼中所谓的正轨,不是我的!”
说完捡起能接收信号却屏幕失灵的手机,开门走出卧室,砰地甩上门。
钱慧追上儿子,勉强抱住他,带着哭腔劝:“先冷静一下再走,你这样离开让妈妈怎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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