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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二传手和攻手在进行默契练习时惯有的心理。
但弦柚说的那句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让他直接按照自己在自己队里练习时的那种习惯去打。
而这样打的话很大程度上会出现空拍的情况,打久了甚至可能还会急眼,是不太利于进行默契训练的。
所以宫侑有点没太能明白弦柚让他们这样打球的意义是什麽?
如果想要看到他们空拍的情况的话,并不需要多那麽一嘴进行补充,反倒是弦柚格外的叮嘱,让宫侑觉得一定有什麽其他的东西他没有能够听出来,哪怕是这其中需要注意的地方,他也一无所知。
认真起来的宫侑向来对待排球严谨而慎重。
在他自己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身为二传手,宫侑对于他的每一个传球都是过分谨慎的。
虽然这麽打的话,出丑的人并不是他,丢脸的人也只会是佐久早。
但他并不希望用这种方式让对方丢脸、受挫,这本身就是一件耍流氓的事情,他和人再不对付,也没有这麽的小心眼。
而且,对方年纪本来就比他小,如果因为这种情况而让对方心里烦躁,甚至心生隔阂的话,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南弦柚完全能够理解宫侑此时的顾虑,他摆摆手,回道:“不用担心,就按照你们自己的习惯来,我没有任何的要求,就算是你们没有打到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想看一下你们平常的练习是什麽样的。”
说完,他将目光看向佐久早:“可以吗?圣臣?我想看一下你们不去将就对方时是个什麽样子。”
佐久早眉头微微一皱,他对于这个做法也不是很能理解,但还是无条件选择相信南弦柚,于是,他点点头,回道:“可以,开始吧。”
话音落下,研磨和牛岛两人便自觉的站到了南弦柚这边,将场地完全留给了宫侑他们。
在场上只剩他们两个人后,抱着排球的宫侑低头凝视着手中的排球看了许久。
他心里还是有一些踌躇不定,哪怕是得到了弦柚肯定的回复,但还是因为自己能感觉到这样训练的结果不仅不尽人意,还可能会非常糟糕,所以本能地抗拒着。
不过他对于弦柚是绝对信任的,他只是对自己不太自信。
而这份不自信也不是针对于自己的技术亦或者什麽,他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是很自信。
大概是因为能够预料到结果太过于糟糕,没有办法,也没有勇气这麽理直气壮的去迈出这一步吧。
可训练还是得训练,所以在做了几次深呼吸后,宫侑将头抬了起来。
他看向站在自己不远处,正在活动手腕脚腕的佐久早,喂了一声,喊道:“洁癖小鬼,要是待会儿打急眼了你可不能拿球揍我啊!”
佐久早眉头一皱:“我为什麽要揍你?”
他真的是有时候理解不了这黄毛狐狸的脑回路。
宫侑一听不知怎麽就急了:“我就是这麽一说,和你做个提醒,怕你等会儿打得失了智了扣杀爆我的头!
我可不想这麽年纪轻轻就去世!”
佐久早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不解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麽?还有,排球这项运动很少死人的。”
宫侑把手中的排球往地板上一扔,在球弹起后,顺手拍了几下。
“不会死人也会痛啊!
虽然不是我怕你啊,但是我这身体可经受不住你们这些怪物的攻击!”
到“死”
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对于这个全国前三主攻手打出来的球感到害怕的小狐狸理不直气壮地说道。
佐久早听得头都大了,他赶忙打住话题,直接道:“好好好,我知道了还不行吗?别啰嗦了,开始吧。”
南弦柚一脸习以为常地看着两人的斗嘴,他没有催促,而是等他们自己商量着开始。
该吵吵,该打打,闹腾过后,便开始正经了。
按照南弦柚说的,这一次传球宫侑不再考虑任何东西,全凭着自己平时在稻荷崎里给别人传球的习惯,开始着他的二传。
练习前说的那段话还确实有点用处。
打了几个球下来,从来都没有因为打排球有过这麽大的情绪波动的佐久早彻底红温了。
“你传的是什麽东西???”
佐久早看着自己再一次挥空,整个人都气笑了。
宫侑看着人怒目圆睁的瞪着自己,赶忙拿出练习前的免死金牌:“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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