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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离得这么远,那个大魔头一时半会肯定追不上来。
而且,而且还有个好消息,我昨天没细看,这会才认出来,这里是白浪湾,我和师傅跑船时来过,我记得这儿不大,对面就有座渔村,我们可以先到村里避避……”
元霁月枕靠在她同样湿冷的腿上,眼底映着她故作高兴、眼眶通红的小脸,艰难弯起唇角,“多亏,小鱼姑娘机敏,既已逃出来,我们不妨分头”
“别想支开我!”
小鱼粗暴打断他,故意扯出的笑容消失不见,瞪着这人恨不能拍他一掌。
“你现在靠自己走路都走不得,我要这会丢下你跑路,也不必折腾这趟了,光是水里那遭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跳船那会,虽然是他身体不济,确实撑不下去,可小鱼一回想起他最后放手的动作和微笑,心底便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左冲右撞,惹得她郁气难纾,又气又难过。
反正,现在她是清楚这人德性了,最会逞强装英雄,她气恼之下也不再端着客气,管他什么公子不公子,她反正是来救人的,哪怕说破天去也别想她放弃。
相识以来,头次被她这样呛声,元霁月登时一愣,望着女孩倔强神色,他不自觉无奈笑了,沉默了会,轻轻点头,人生头一回轻易妥协。
“罢了,既已到这个地步……小鱼,你说的渔村,离此处有多远?”
见他总算放弃把她推开的念头,小鱼心头重石砰地放下,眼眶又莫名发热,她连忙偏开头鼻音浓重地回他。
“约莫八.九里吧。
等我把这艘木舟修一修,我们划船去对岸,快的话半天就能到了。”
见她对后续行动早有成算,元霁月心头更是复杂,深深看着她,轻声道:
“小鱼当真聪慧。
不过,秦仲渊必定已派人在四处搜索,劳烦你替我脱去外衣,再裹上石头远远丢开——”
一听这话,小鱼不由瞪大眼。
他喘了口气,这才顾得上解释,“非我有意冒犯。
你可还记得那个房间昼夜不散的浓香?”
见她迟疑点头,元霁月续道,“那香名为‘糜蝶’,有安神静气之效,闻久了会令人精力渐失,于不知不觉中堕入昏沉。”
“最重要的是,日久年深,此香将浸入人的肌肤腠理,凝而不散,南疆有蛊虫名噬香蝶,可凭此香辨人,纵千里之遥,也能循迹而至。”
所以才说,秦仲渊为防他恢复,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被熏染了整整三日,元霁月虽还没到“香入腠理”
的地步,浑身也沾满了糜蝶的味道。
若非担心有伤风化,不止是外衣,现在他该连内衫也脱干净,有多远丢多远。
“世上竟有这般古怪的东西......”
听完他的解释,小鱼倒抽口冷气,这才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绑他的那人不愧是大魔头,使出的阴毒手段简直层出不穷。
当下顾不得羞涩,小鱼忙按他的嘱咐处理起来,保险起见,她干脆把两人的外衣都脱了,裹着石头远远丢进江心。
随后,让体力未复的元霁元靠在舟壁,她正要撸袖子修船,想起什么,拍了下脑门。
“对了,差点把这个忘了。”
小鱼摸摸胸口,从衣襟里掏出一小包油纸包裹的硬物,层层叠叠打开,现出拇指大的几块淡黄色饴糖,昏暗里泛着温润光泽。
自从与他商量过,决定跳船逃跑后,她就悄悄准备了这个,为的就是紧急情况时能用上。
“幸好跳水的时候没打湿,你刚刚才醒,身子虚弱,先吃块糖补补,等我把船修好,我们就能离开啦。”
知道他还没力气,小鱼没多想,拈起一块饴糖便递到他嘴边。
见状,元霁月怔了怔,对上女孩亮晶晶毫无杂质的双眸,迟疑稍许,缓缓张开唇,含入她指尖的糖块,任凭浓郁的甜味在舌尖徐徐融化。
格外清甜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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