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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一片死寂。
被冷汗浸透的白色t恤紧紧吸附在后背,迪尤呆呆盯着额头前那漆黑的枪管,枪口不断渗出的烟雾在他额头前灼烧,他的神经疯狂尖叫着,耳边仍旧残留着扳机扣下的微不足道,又震耳欲聋的闷响。
直到两腿一软,整个上半身都只能靠约翰·莱德支撑时,迪尤才惊觉,那是一发空枪。
他的心脏狂跳,手指颤动不已,仿佛血管里的血液尽数被抽空,连呼吸都是一种挣扎。
“啧。”
开枪的家伙咂了一下舌,把迪尤从怀里再次按了下去,他失望地说,“你很幸运,小子,空枪了。”
“要不是枪口还很烫,我会直接塞到你嘴里去。”
“你说过什么都愿意做……”
他故意拖长尾音,枪口在迪尤红肿的额头上轻轻敲了敲,任由对方惊恐的瞳孔在枪口的白烟中剧烈收缩。
下一秒,他用搂着迪尤腰肢的那只手扣住迪尤的,将他颤抖的手狠狠下压,声音裹着冰碴:“到你的回合,该你兑现承诺了——解开。”
“现在,”
他恶劣地俯身贴近那白嫩的耳垂,重复道,“我裤子上的皮带。”
仿佛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枪吓掉了半条命,迪尤浑浑噩噩地跟随着无情掠食者的命令,被吓得发冷的两只手摸到了下面尖锐的金属皮带扣上,胡乱摸索着。
他的手毫无章法的乱动,期间不小心刮过约翰·莱德的小腹,惹得那个疯子眯了眯眼睛,拿枪口撞了他一下。
“小心点。”
他说,“你不会想体验的。”
约翰·莱德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一旦他想要什么,他就一定会付诸行动。
他要求迪尤乖乖配合,迪尤顺从了;他命令迪尤解开皮带,迪尤也照做了。
这个疯子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死死盯着迪尤,漠然地揣测着——面前这人,这次又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迪尤的手带着冰冷的血还有汗,潮湿黏腻的指尖在解开锁扣后慢慢离开,他不肯看向约翰·莱德,这当然是不被允许的——于是,他的头被再次提起来,动作强硬地捏住他的脸颊,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被迫撞上男人漆黑的眼底。
忽然,约翰·莱德皱起了眉毛,舌尖抵住上颚发出“啧”
的一声轻响。
他俯身逼近,呼吸裹挟着滚烫温度掠过迪尤眼角,最后落在了那颤抖的喉头上——某种原始的欲望正顺着脊椎蹿上后颈。
约翰·莱德舔了一下嘴,现在,他真得被激起兴致了。
他兴致盎然地敲了敲迪尤的嘴巴,等他乖乖把手指叼住后,开始慢慢在里面摸索起来,一会儿是雪白整齐的牙齿,一会儿是受了伤的舌头,有时候又会像搔一只猫那样搔他的软腭。
迪尤被他粗暴的动作搞得干呕,但他不管不顾,于是等到他抽出手指时——迪尤的喉头已经肿了。
下一刻,还没过瘾的约翰·莱德举起了枪口。
"
no,please..."
声音像绷紧的琴弦般发颤,迪尤低声求他。
凌乱的黑发被约翰·莱德粗暴扯乱,湿漉漉地黏在前额与脸颊,完全遮住了他的表情。
急促的喘息混着压抑的抽噎从发丝间溢出,他的声音带着濒临崩溃的沙哑:"
我……我很害怕……"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艰难地咽下涌到嘴边的酸涩。
颤抖的手死死攥住约翰·莱德的裤子锁扣与皮带一角,迪尤的指尖几乎掐进皮革里,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胡乱抹过满是泪痕的脸,狼狈地蹭开遮住眼睛的刘海,又无力垂落在身侧——口袋里的折叠刀。
庆幸约翰·莱德只有两只手吧。
迪尤咬紧了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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