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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操!”
教养里从不曾出现讲脏话这一条,可男人实在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就跟尝到了稀世美食的老饕不由自主要称赞句“好味”
一样,都是下意识的反应。
也就跟戳进穴口的肉棒通过神经,自发告知大脑要马上抽动一样。
——本能,都是本能。
就着休息室昏暗的灯光,准哥眯着眼,窥视身下的女人的身体,像团奶白色的肉莲,在自己的节奏里绽放又凋谢,往复不绝。
花心是春水满溢的绯红嫩肉,肉层中还有细密柔软的小颗粒,变着法儿地撩他的神经,拧他的肉根,嘬他的魂儿。
准哥一掌拍在盛麓的圆臀上,屁股虽然不大,但触手滑软细腻弹性好,让人恨不得随心所欲搓成面团,吃进肚里。
最妙的是腰,稍微有些肉肉的,但扭起来那叫一个欢,恨不得像东风吹了两口就荡瘦了的柳叶条,那么招人。
男人头一次脑中闪过“没白活”
三个字来,也不知是在底层日子呆久了还是怎么,整个人都满足起来。
可再往多了想,他也没那个功夫了。
层峦叠嶂似的的阴道里润得一塌糊涂,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节奏,花心与肉根之间的缝隙里吐出白色粘液泡泡来,玩得不亦乐乎。
女体温热的香气闻一口,让他能感觉到脑后一阵痒意,就跟通感似的,也不知怎么就那么惬意。
男人摇着腰身划桨,女人泛着浪意渡河。
盛麓只觉得那热棒子捅得自己舒坦,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最嫩最骚的一块肉,惹得她两腿快要夹不紧男人的精壮腰身,直直把上身挺出个精绝的拱形来,想把心肺前那两坨香肉怼进男人嘴里才好。
她是被人调教出来了,爱液就从泉眼里欢脱奔涌,只为了保护她柔软的身体不会被粗鲁的男根损伤——瞧啊!
这是个多么“自爱”
的人啊!
她更知道什么叫床的调调最招人疼,哼哼唧唧又带点小撒娇的哭腔,戳到对的“开关”
了还得变个调儿地提醒对方。
再加加减减些哄人的词儿——
“嗯……嗯呼……哦……太大了唔……唔呃啊啊啊……准哥……饶了……我、我不行了……太烫呀……哼!
轻点……啊啊……”
男人就只剩下喘粗气儿的份儿。
“喝啊……哼……唔……要快还是、唔、要慢……夹得挺紧、哦……挺紧啊……卧槽……”
“嗯嗯!
呀……别……准哥……啊啊啊、啊……”
被撞击得声音也破碎了,娇啼里有别样的哑意。
盛麓开始出了一层薄汗,身上的颜色更粉。
床上的棉麻布料早就又湿又皱,床脚“吱呀吱呀”
地响,男人的大腿撞击床栏侧边还发出“咣咣”
的声音。
——这要是现在来个买东西的,都不用问就知道怎么回事!
盛麓本无暇想东想西的,她被操得舒爽,总算解了白天没跟程泰辛完成的淫欲床戏的瘾。
眼前闪了闪白光,她觉得自己快上天了,要到了!
“呜呜啊啊……准哥、哥……我不行了……呀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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