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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安在出来时堂屋已经没有人,笔墨纸砚还摆在桌上,他去小心收进房里,他们房间没有衣橱,衣服都放在床榻的另一头的一块板子上,还有一些两人的生活用品也堆在旁边。
徐安的衣裳不多,只占了很小的一个位置,陆甜没来时那个板子上还能剩下不少空间,自陆甜来之后徐安就把自已的衣裳收进了角落,但陆甜的东西放上去还是显的拥挤,看着有些凌乱。
视线扫了周围一圈,看了看这间除了有一张床榻的屋子称为家徒四壁也不为过。
徐安黑眸暗了下,抿唇把笔墨纸砚放好,他心里对陆甜是有愧疚的,她嫁过来三个月了,他自已糙惯了便也忽视了陆甜,这会儿才发现陆甜来到这里会有多少的不方便。
而她从来没有向他提过也没有表现出来过。
晚饭后陆甜回到房间,刚刚吃饭徐成才也在她便没问,等徐安照例提水进来时,她担心的问道:“今日上山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弄的那么狼狈。”
徐安摇头,他将提着的一桶水哗的一下全部倒进浴桶:“我在山里找到了两棵黄金木,为了不引人注意,我砍了后在山上就锯成了一截的一截的藏到茅屋去了。”
“黄金木??”
家里陆有为就算半个木工师傅,他有时会念叨一些树适合的用处,久而久之陆甜便也了解了些,黄金木她也听陆有为提过,据说极为珍贵,价值不低。
“对,我以前上山的时候就发现了一棵,当时对这个没兴趣就没管,谁知这次去找时还意外发现了另一棵。”
两棵黄金木,陆甜思索当初阿爹跟她说的价值,据说如若是实心的,一棵粗点黄金木就能卖三两,如果有人溢价,价格还会更高。
天啊!
那两棵不就有六两了吗!
她脸上一阵欣喜,“你知道一棵黄金木能卖多少银子吗?”
“多少?”
徐安不懂这上面的行情,只听人说过这种木难找,难找的东西必然也珍贵。
陆甜伸出三根细白手指:“若是实心的一棵就能卖三两。”
徐安闻言微蹙眉头,他以为一棵树能卖一两都算是多的,没想到能卖三两,好在他下午没有走漏风声。
徐安交代她:“既然这个木材值钱,我们知道就行不要走漏风声。”
陆甜点头,她知道轻重。
虽说战乱已经停止,但百姓的日子还是过的困苦,再加上朝廷征税又高,不少人家地少人多就会有吃不饱饭的情况。
人想活着就得吃饱饭,所以为了活下去不乏有些人铤而走险,朝廷正在修复元气,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剿匪,更何况匪根本就剿不完,只在最初端了几个窝子以儆效尤后,对于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匪徒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甚至还有比较贪的官吏和山匪合作,仗着天高皇帝远,这些人也越来越猖狂。
他们村子小且不富裕还没有山匪惦记,若是传出什么风声,那些山匪闻着味就会过来,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陆甜问他:“那这么多黄金木你打算怎么办?”
徐安:“先紧着岳父用,再拿去卖一些,不能留在家里,免得招人惦记。”
就算没有山匪,村里有时也会有一些小贼。
陆甜想了会儿:“我阿爹做活用不了那么好的木材,你悄悄拿去卖掉吧。”
徐安:“不行,我已经答应了给岳父找黄金木,至少要给一棵让他紧着用。”
陆甜:“......”
为什么听起来有种她这个亲闺女还舍不得给阿爹用黄金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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