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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卫娘子,常年抱恙身娇体弱养在闺中不常出门,没想到这般聪慧。”
青袍男子轻声浅笑,然笑意不达眼底,不知是讽刺还是疑心。
“郎君还未答话,兄长真是被人所害?可有证据?这与郎君又有何关系?郎君又是何人?”
卫泠一连串问题抛给对方,总得说个一个,不然凭何相信他。
她对祁县虽了解不多,可若卫徵真是被人杀害,那杀死地方父母官的原因无非是挡人路和要人命。
既然成为卫姈也理应替她查清真相,报这恩德。
“我乃颍川侯之子容璟,我探查过尸首,确认无疑。”
青袍男子淡淡道。
卫泠问:“那么容郎君并非家兄的朋友了?”
这人撒谎也能面不改色,从容道:“确有一面之缘。”
“既然如此,容郎君为何对家兄出事如此上心?”
卫泠有些不明白,颍川侯之子怎么会和一个县令扯上关系,若是公干而来怎会借说是朋友,又是谁杀的卫徵?
等等!
卫泠惊诧,脱口而出:“你是颍川侯之子?”
她想起来一些陈年旧事,那不就是大长公主的孙子,反应过来容璟是谁,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人,道一声龙章凤姿毫不为过。
但...
大长公主的孙子容璟,卫泠曾经见过一面,倒也不算见过吧,那年她十四岁,随阿翁一起上京述职时,顺便拜见大长公主。
曾在公主府花园听见一群吵闹的小屁孩子们斗蛐蛐,一个小胖墩输了还哭鼻子声音粗如洪钟,鼻子眼泪越擦越花弄得满脸都是,这小胖墩就是容璟。
卫泠不耐烦与小孩子们一处玩,何况还是鼻涕糊一脸的境况,便远远走开。
时间久远也有些记不清那小胖墩具体摸样了,好似是有些清秀。
当年的那个小胖墩就是眼前这人?卫泠看向容璟,吃惊之色太过明显,实难想到当年的小胖墩能长成这般摸样,莫非男大也十八变?
容璟身后的侍卫看到郎君示意,便拿出一面令牌,是长公主府令,只一眼卫泠就知道牌子是真的。
“卫娘子现在可相信了?”
容璟从容道。
容璟从小跟在长公主身边长大与颍川侯不睦,若他拿的是颍川侯府的她倒会仔细看看,原来这真是‘小胖墩’?!
她真想说一句,‘你知不知道我见过你涕泗交下的样子,小胖墩!
’有些忍俊不禁。
再看容璟就没有那么‘孤傲寒霜’了。
“就算如此,家兄的死又与郎君有何关系?郎君为何关心一个小小的县令。”
“我家郎君是可惜卫大人的才情”
容璟身后的报剑侍卫一脸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