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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奚鸣先向周苒介绍了他的两位同窗。
“这是我……”
介绍到周苒的时候,叶奚鸣停顿了一下,才说出了后面的“娘子”
两个字,虽然两人成亲已经快一个月了,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称周苒为娘子。
两个字一出口,叶奚鸣苍白的脸上就爬上了一丝红晕。
倒是周苒完全没有反应,淡然的和曹秉文、魏琰两人打了声招呼,客气两句后就离开了。
周苒离开后,三人又继续说起了刚才的话题。
“书院的夫子准备让我们七月中旬就启程去府城,免得去迟了找不到住的地方。”
曹秉文有些羡慕的道:“还是蒲修文运气好,入了府学,到时候直接从府学过去参加考试就行。
而且府学的夫子水平比我们学院的夫子水平高多了,他这几个月在府学应该长进不少,这次乡试肯定……”
听了曹秉文的话,叶奚鸣垂眸掩住了自己眼中的情绪。
看见叶奚鸣的反应,魏琰用手肘捣了捣曹秉文,示意他闭嘴。
本来当初进府学的名额应该是叶奚鸣的,可叶奚鸣运气不好,意外落了水,一病不起。
于是,这名额便落到了学识仅次于叶奚鸣的蒲修文身上。
曹秉文在叶奚鸣面前说这话不是在叶奚鸣伤口上撒盐吗?
曹秉文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一脸尴尬的道:“看我这张嘴,叶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身体,以你的学识,只要将身子养好了,将来定然有机会高居庙堂。”
叶奚鸣摇了摇头,淡淡道:“我现在不想这个了,还是说说你们吧,你们俩准备的怎么样?”
魏琰耸了耸肩,无所谓的道:“我当时能中秀才都是侥幸,这次乡试我根本就不抱希望,就是去走个过场,倒是曹兄,他这几个月格外的刻苦用功,夫子和孟院长都说他的文章进步很大,这次很有可能能中。”
曹秉文闻言摇头道:“我也没有多大把握,只是我家的情况你们是知道的,这次我要是能中还好,要是中不了他们还得为了我过三年的苦日子,所以我不得不努力。”
曹秉文家也是村子里的,但他们家和以前的叶家不一样,他们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全靠曹秉文的妻子织布供曹秉文读书,日子过的十分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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