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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影一闪而过,随后朝着更后面的院门进去了。
那院门是个宝瓶形状,由于两侧的烛灯已经灭掉,看不出门里有什么。
钟言取出随身携带的薏米,轻轻地撒在了地上。
薏米在小径上铺了整整一层,很快浮现出一串脚印来。
脚印上的薏米比周围的薏米大了不少,像是一颗颗没有光泽的小珍珠。
钟言再次看向屋顶,随后义无反顾地走了进去。
越往里走,钟言觉着
越冷。
这是潮湿中的湿冷,哪怕穿得再多都很难抵御,冷风直往骨头缝里钻,让人不寒而栗。
他跟着徐长韶的身影深入,走过弯弯绕绕的小路,最后停在了一处房门口。
这回再次看向屋顶,钟言就不止是随便看看那么简单了。
宅子也分五行,有金木水火土之分,每一种大宅都对应相应的属性。
但除却五行宅,风水还和屋形有关,因此也成为了“房煞”
。
眼前的风水俨然已经准备成煞了。
“屋角明低陷,欹侧成陷落,投河不自知,院前徒漂泊。
前后楼步陡,阶级欲垂头,半夜尽点灯,落水无名河。”
钟言喃喃自语,这屋子的屋角低陷于周遭,左右对称结构又被破坏,楼梯先高后低,和前方的屋顶相比,整个屋形呈现下垂之势。
多清晰的投河落水格啊,每样都占全了,除了这里,再也找不出这么容易成煞的屋子。
推开房门,钟言先闻到了一股腥臭味。
不同于浮尸的尸臭,这是实打实的鱼腥臭,如同误入了鲜鱼渡口,满船满船的翻肚死鱼往下倒,鱼漂浮了满河。
钟言捂住鼻子,拿出自己卷着符纸的火折子,一下拉开,火光照亮了前方。
前方,有一张大于常人四五倍的脸,和钟言面对着面。
已经看不出性别来,凌乱的发丝随意飘动着。
之所以发丝能够飘动,是因为这一具泡发了的尸体在水里。
钟言的面前根本不是什么屋子,而是一个巨大的琉璃水缸,水缸的上头用石板封了盖,满溢的水不断往外流淌,将琉璃壁淌花了一整层。
壁上凝结了一层又一层的水珠,钟言取出袖口的手帕,将水珠擦净,水里泡着的人完全看不出模样,单单是看体型,就有钟言身躯的四五倍之宽。
若是别人一定已经呕吐不止,但钟言不是人,他能仔细并且认真地凝视它们。
这几乎顶到天花板的琉璃水缸里,泡着两个人。
也只有钟言能模模糊糊地看出来,它们曾经是人。
黑发过腰,不管活着的时候这发丝如何备受养护,到了这会儿也变成了水下的浮丝,泡在发黄的尸水里,好似不能名状的水草。
钟言想起那些水草缠人的传说,有经验的老人都知道,有时那些缠住落水者的水草并非水植,就是水鬼的头发。
发丝裹着尸首的面容,看不出面目。
钟言只能再次靠近,几乎贴在琉璃壁的外侧去看,忽然间,尸首在水中无意识地翻滚,另外一具漂到面前。
钟言再次将琉璃壁擦了擦。
尸首像庞大的滚木,在水中翻滚,脸上的发丝缓缓漂移,露出已经变成三倍之大的面庞。
钟言将火折子挨近,完全看不出它活着时是什么样,但是看到了它肿胀到手掌那么大的耳朵。
耳朵上有耳洞,戴着一副绿晶石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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