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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春娘叉着腰,恼怒道,“我偏偏就要当妻,难道不成吗?”
顾霄冷冷地说,“娶为妻,奔为妾!
你我私奔,你不是妾,是什么!
哦,你怕是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就算是妾,也要一顶小轿抬进府才算,你没名没分的,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外室,我们的孩子就是奸生子,好啊,你可以顾着自己的面子,不当妾,那何必与我到处躲藏!
你有你的骨气,那为何要来招惹我!
你舍得孩子们名声有碍,前途尽毁,可我舍不得,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们终身只能顶着个奸生子的名头!”
贺春娘瞪着不可置信的双眼,颤抖着唇角,“顾霄,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顾霄嗤笑,“贺春娘,我有说错吗?你一边说你不计较名分,另一边又言明你只当妻,我顾霄的妻子便是世子妃,你野心竟这般大,还敢自诩清高!”
“顾霄!
你羞辱人!”
贺春娘一伸手,便想打顾霄,可却被顾霄灵活的拦住了。
“贺春娘,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之所以耐着性子哄你,只是为了孩子们!”
“孩子,孩子!
你的心里就只有孩子,是不是没有他们,你连瞧我一眼都不会!”
贺春娘控诉道。
顾霄烦燥的摇了摇头,其实当年他与贺春娘发生关系的时候,不仅发着高烧,还一直昏迷不醒,可一醒来的时候,便见贺春娘已经除去衣衫,一脸娇羞的与他相拥抱在一处。
他也曾经有通房开人事的,哪里是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那种味道充斥着鼻间,床上的凌乱某种斑痕迹,还有丝丝血迹,都在向他说明,他哪怕晕了过去,也是个守不住自己下半身乱来的。
后来,贺春娘便留书跑了,更表明她从来不曾有意故意接近他。
直到他们再次相遇,那个时候的贺春娘正在行医救人,身边,还带着三个不足两岁的孩子,一算日子,定是他的血脉无疑。
一切水到渠成。
爱吗?
不一定,于他而言,他不懂爱,只知道既然人家黄花大闺女生下了他的血脉,便要对他们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