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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客抿了下嘴唇,在沈问津如有实质的目光中淡然开口了。
“都好。”
他说。
费列莱不干了:“哪有这样的啊,端水大师是吧。”
“你俩一天到晚赌来赌去还有理了?”
齐客面无表情,声音冷得像想杀人,“给你们送戒赌中心去。”
费列莱嘟囔一声“老板独.裁专.制,是个暴君”
,三言两语撂了电话。
齐客略有些心累地揉了下眉心,一瞥眼便见沈问津在旁边笑。
齐客大概知道沈问津在笑什么。
在笑自己无可奈何的语气,在笑自己怼人时突如其来而又较为生动的长句。
总会给人一些……他们俩关系特别好,甚至于那人对自己也并非全然没有感情的错觉。
但他其实对谁都这样。
高中的时候,一群人围一块儿聊天,他听到有意思的地方都会这么笑笑,不论和发言人熟不熟。
一阵风过,垂着的藤蔓轻轻摆了摆。
齐客将目光从青年身上挪开,把所有堪堪要出口的话都咽了回去。
他转而问:“饿么?”
“是有点,十二点多了。”
沈问津点点头,“是该吃饭了。
你带路呗,我路痴。”
“分得清东南西北还路痴?”
齐客想到了在青苹幼苗基地里沈问津在舞蹈室的卫生间里蹦出的那句“南边”
。
“在北方时被迫修炼的技能,时不时拿地图出来看一眼东南西北。”
沈问津张口就来,“但这都回来三周了,技能已经完全退化了。
你不带路,我直接走上悬崖掉下去。”
齐客:……
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