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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研究着古代百分百纯绿色无农药残余的泥土,胡扯了一通。
“曹兄公务繁忙,这时候还在枢密院办公,我们两人是去不成了;同叔(晏殊的字)上回来信说他要闭门读书,准备明年的殿试……”
“这些我都知道!
晏家小子考校你的那些典故题目,还是我帮你答的,”
赵允让打断他,不满地哼道,“就没有别人了?”
周平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见赵允让横眉喝道:“你敢说‘没有’试试?”
“……”
周平看着眼前的赵允让,两眼发红,眼珠周围全是愤怒的血丝,眉锋竖起,端的是凌厉,最具威胁力的是一边向上扭曲的嘴角,好像在磨牙,只要自己的答案不令他满意就会在自己门面上咬上一口。
他的牙齿,周平是见识过的。
上回从相府横梁上摔下来,嘴唇只被磕了一下就见了血,好几天他都没敢沾荤腥。
周平深深意识到,就某种程度而言,帝王心其实和少女心相差无几。
守江山就如同少女守贞操一样,交给谁都不放心,但又由于自身需求不得不交出去,这样一来,帝王只好在寻觅托付人选上花一番工夫。
就以官家与寇相的关系来说,两人在遭遇第三者王钦若王学士之前也可以算得上是琴瑟和谐,然而一旦信任出现裂痕,一个念头或者一件小事都会造成两人分崩离析,破镜难圆。
虽然情义也许仍在,但终究是信不过了,难将身心全部交付,最后只好把寇准赶出京城,眼不见为好,以免徒增伤感。
再说,前夫在旁,另找新欢也不方便。
周平此时突然产生了与寇相同病相怜之感,身为储君的赵允让已经表现出帝王疑心病前期症状了:监视臣下的一举一动,稍有不如意就用身份压人,不得出自己想要的结果就决不罢休。
周平愣神的时间有些久了,但赵允让还是耐着性子等下去,他知道周平内心必定在天人交战,只要自己稍稍再进行利诱,对方就会老老实实交代清楚。
“小瓶子,你慢慢想,想多久都关系,只是一定要想明白孰重孰轻。”
赵允让此时才端出大方姿态显然已经晚了,反而坐实了皇室子弟心眼小妒忌心强均不允许臣子出墙的罪名——哪怕是弃君上就大义也不成,否则你以为寇准是怎么被赶出开封的?
话虽是这么说,其实两人心里都清楚,这和真宗装辞的戏码一样,里面的潜含义耐人寻味。
就像少女爱把喜欢说成讨厌,‘你心中究竟谁最重要’这种问题就和‘我最近胖了没有’一样,是容不得半分拖延的。
你不能在回答‘你最重要’之前迟疑,因为任何女生潜意识里都容不得有能够威胁自己地位的人或事存在,同样,你也不能在第二个问题上迟疑,说‘no’要和被火烫到了缩手一般形成条件反射,否则慢了两秒之后的甜言蜜语与砒霜差不多,而且被毒的对象是你自己。
这着实是一门学问,帝王有御下之术,臣子就没有制君的办法了吗?
以上的一切念头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周平舌头的反应不慢:“当然是爷重要。”
赵允让稍微满意了些,暂停了牙齿与牙齿的角力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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