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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国父不是说‘世界大同’吗”
康德有意歪解。
“而且你自己刚刚也保证过的,不管我的过去如何,你都愿意嫁给我。”
“那不一样……”
徐培茜自惭形秽。
能再见到他,她已经无所求,怎好再有贪念呢?
“有什么不一样?你连我是没钱没家的孤儿,或者是有案在身的通缉犯都不在乎,为什么当我变得有钱有家,你反倒耿耿于怀呢?”
康德甚为不解,外面多少人是看上他这些。
“可是我笨手笨脚……”
徐培茜压低脑袋瓜,星眸紧紧瞅着面前拧着床单的两手,仿佛它们正在搞什么旷世奇作。
“你忘了我是很好的老师吗?”
“可是”
之词即表示事仍有转圈的余地,康德心里踏实多了。
“可是我的家世背景……”
花郁国是个思想非常传统的帝制国家,门户对自然很重要。
“我可以放弃爵位,甚至不惜与王爷府断绝关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康德拦截她的话抢攻。
“那怎么行呢!
?”
徐培茜张口结舌,她怎能让他为了娶她,而放弃他原有的一切和他的父母家庭呢?
“要不然……我去当和尚出家好了。”
康德看破红尘地唉声叹气。
“那……那更不行!”
那她不是成了千古罪人?徐培茜连忙阻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又不肯嫁我,我的人生也没啥意义,我还活在这个世间做什么?”
康德四大皆空,抱脸哀鸣。
“不!
不可以……我答应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千万不可以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