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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雯萝吓得差点把辣椒罐倾倒在墨染流身上。
墨染流轻轻扶稳了她的手。
“黑压压的,望都望不见头。”
守卫接着道,“那些流民,一个个就像饿了很久的狼,眼睛都闪着绿光。
手里拿着木棒和石斧,正在砍城门。
城外的野人,翁主新赐给他们的衣袍已经被扒光了。
家里屯的红薯米粮也被一抢而空。
有些流民就直接占了野人的房屋。”
“他们想穿过毛去秦国?”
苏棠一眼看破,忍不住冷笑,“真是愚蠢。
秦国也经历了蝗灾,去了那就能有活路吗?”
去秦国不是重点,重点是拿毛国当中途的补给站,这就很可恶了。
流民是可怜,但那些被他们无辜抢粮和衣物的野人就不可怜吗?可以想象,如果城门被攻破,没有一个流民会觉得毛人可怜,他们只会嫌自己抢的没有别人多。
雯萝紧蹙细眉,“我去城楼看看。”
“我也去。”
苏棠和绉泽同时道。
虽然还没看到外面是什么情况,但是离城门越近,耳边的狂啸就越大。
城门被撞击的哐哐巨响,沿街的百姓,人人眼里都是不亚于上次楚军围城的惊恐。
他们看见雯萝的犊车驶来,纷纷跪下,脸上都是祈求庇护的哀求。
上了城墙,感受就更深了。
砖垒的城墙只盖好一半,流民见到砖,眼都兴奋地红了。
这可是砖啊,像烧陶一样烧出的砖。
拿出去,一块就可换不少钱粮。
他们纷纷使用手中的工具,用尽各种方法想撬一块下来。
但是水泥无比牢固,再加上又是冬天,冻得瓷实,哪里是扣得下来的。
但是原本完美的城墙也被他们嚯嚯够呛,好多地方都坑坑洼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