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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屁股被人捧在温热的手心里,艾斯黛拉羞得不行;她哭丧着脸、无助的依靠在德国人怀里,只能默默祈祷他能快点放开她;
“村里的那些小伙子没有给你写情书吗?”
兰达的嘴唇从耳垂挪至她的脸颊,他一边问,一边亲吻她的脸,吐气之间是葡萄酒与雪茄混合起来的刺激味道,艾斯黛拉偏开头想要躲开,结果却被按住脑袋,不容逃避分毫。
“你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他们会不会借帮你为由偷瞄你的乳房?还有你在田间弯着腰干活儿的时候、他们路过时,说不定眼睛珠子就黏在你的小屁股上……”
德国人嗓音沙哑的说着,濡湿温热的吻像是吐信子的蛇一样游走在女孩儿光滑细嫩的侧脸上。
他的话让艾斯黛拉羞耻得哭了起来,但她推不开这个恶意作弄她的混蛋,只能抽泣反驳道:
“没有!
没有!
他们没有!
放开我、呜呜、快放开我……”
她那带着哭腔的软弱挣扎让兰达更加得意和兴奋,他的手从她屁股钻到她腿间,隔着衣物握住了她双腿间的私处:
“你的父亲和老师有没有告诉你,你的身体是不能被人随意触碰?嗯?”
“没有…呜呜…我不知道……”
艾斯黛拉已经哭得满脸泪痕,从来没有接受过“女性教育”
的她,只觉得现在的一切都奇怪极了;平时从来没有其他人触碰的身体部位就这样被肆意把玩抚摸,她有些害怕,有些不适应,觉得自己像极了被人检查是否发情或怀孕的母牛。
对于这个完全是一张白纸的小丫头,兰达很是满意。
她的眼泪让他欲火高涨,但现在还不是享用的最佳时期。
于是兰达按耐着欲望松开她,舔吻着她的眼泪,并叹息道:“可怜的小姑娘~居然没有人教你该如何保护自己……不过没关系,从今以后我会好好教你的……你要做个听话的乖孩子,我的小艾拉……”
艾斯黛拉趴在他肩上小声抽泣着不停,而兰达则像是哄孩子一般一下下的抚摸着她的脊背;
他们就这样靠在一起、抱在一起,扭曲又亲密;车窗外的晚风吹散了女孩儿的泣音,而故事的走向也逐渐迷离不清……所有的一切,或许都是命运吧。
第二天,兰达决定给艾斯黛拉聘请一位女性家庭教师给她上课。
这位家庭教师是一名毕业于巴黎索邦大学历史学系的年轻女孩儿,叫做克莱尔·杜波伊思,今年才26岁。
她的教学很负责,只是为人似乎过于严肃且高冷。
在上完课的休息时间,艾斯黛拉曾主动与她分享甜点和茶水,但都被她拒绝;
至于课外的闲谈,那更是不可能。
她几乎不和艾斯黛拉说除了上课和教学以外的任何话,甚至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她的厌恶。
对于这一切,艾斯黛拉感到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她,虽然她知道自己在学习这件事上是有点笨拙,但是她发誓、她是打心底尊重这位老师的!
于是在几次主动示好无果后,艾斯黛拉果断放弃了与她打交道的这门心思。
比起枯燥无味的冗长家教课,巴黎初夏时候的时装季才是艾斯黛拉更期待的。
每年夏季开始时,各个时装屋总会推出最新款的时装以服务上流社会的客人们。
艾斯黛拉来到巴黎之后德国人便总是大手笔的为她添置各种衣物,从颜色到衣料以至式样,全是兰达亲自为她选定的。
从前的束腰与羽毛帽子都已经过时了,现在巴黎在时装设计师Coco·Chanel的影响下流行软呢子套装,轻巧柔软的夹克外套配上半身裙和麂皮高跟鞋,十分时尚摩登。
但并非所有人都热爱这种中性化的随性打扮,开在香奈儿时装屋对面的Lavin就仍延续从前的华丽风格,大裙摆、花瓣、蝴蝶结和纹状花边依然出现在它的女装上。
几个时装屋轮流举行展示秀和晚宴招待众人,艾斯黛拉也连着好几天遇到了各种纳粹高官的妻子及情妇。
看着模特们身上展示的各色华丽服饰,艾斯黛拉就忍不住想起自己以前的衣服:在战争开始之前,她偶尔还能在镇上的裁缝店里定做一两身花布裙子,战争之后,她就只剩下自家用粗麻布料缝制成的简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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