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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卿便笑:“我娘身体不好,常年服药。
所以我研究过一些医书典籍,多少通些医理。
但上次听王爷身边的人说,王爷的咳疾不是因为风寒?”
萧绛依旧不语,目光倒是暗了一瞬。
楚卿愣了愣,这是什么反应?难不成有什么隐疾?“不说算了。”
楚卿喝了口茶,又问:“王爷点菜了吗?他家最近新出的蟹黄羹不错,要不要尝尝?”
又瞟了一眼手里的茶,啧了一声,“蓝山苦茶,王爷怎么喝这个?”
倒不是不好喝,楚卿从前也总点。
但这茶太苦,萧绛应是喝不惯的。
楚卿径自起身去喊人,吩咐人换了一盏庐山云雾,又顺便把小食也点了。
“两碗蟹黄羹,一盘糖蒸酥酪,两份如意糕,再来一份樱桃酒酿。”
反正萧绛请客,楚卿也没客气。
这些糕点都是添香茶楼的招牌,她不看菜单也能背下来。
跑堂得了吩咐欲走,楚卿又把人叫住叮嘱:“糖蒸酥酪要半糖,如意糕冷了再上,樱桃酒酿多加一份樱桃。
哦,对了,再去隔壁的杜康酒馆,帮我打二两松醪酒吧!”
跑堂笑了笑:“客官您是老主顾吧!
不是咱们添香茶楼的老顾客,不可能晓得这些吃法。”
楚卿也笑笑,给了跑堂一贯铜钱:“有劳了。”
厢门被跑堂拉上,雅间里又只剩下楚卿和萧绛。
暖榻修在窗边,楚卿朝里坐了坐,顺势靠在窗沿上,懒洋洋地等着上菜。
将窗户推开,可以远眺大靖皇城的万家灯火。
楚卿靠在窗边出了会神,再回眸,只见萧绛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深邃的眸光一改淡漠,充满了试探和怀疑。
“楚二姑娘似乎对这很了解?”
萧绛意味不明道:“据说前任礼部尚书楚大人,她也很喜欢这。”
又顿了顿,“你们,认识吗?”
她的路,她自己走。
……萧绛的唇很薄,唇色浅淡,如同西域进贡的桃色琉璃盏,华贵中藏着令人不忍触碰的易碎感。
而此时,他唇角微扬,藏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带着些玩味,反平生出几分少见的恣意风流。
楚卿枕着胳膊靠坐窗边,神姿散漫地对上他的目光,心里闪过一丝妄念,如同荒原上的星星之火,渺小,却不容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