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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年和苏仪把白时浸搀扶到休息室的沙发上,白时浸的长腿把沙发都给占满了。
沐年微微蹲下,很快就发现白时浸的鞋底有一根针。
“别动。”
沐年摁住白时浸的脚踝,从他鞋底拔出来一根长针,针尾还透着鲜红。
“我操。”
苏仪大吃一惊,“怪不得你走路都走不稳,你鞋底怎么会有这么长一根针?”
白时浸迷茫地摇摇头。
沐年皱着眉头,这么长一根针扎到脚底,正常人走路可能都走不了,白时浸却硬生生忍着走完了全程。
他心中憋着口气,道:“苏仪,你去把丽春叫来,让她好好来看看。”
苏仪道了句好,跑出去了。
沐年在休息室翻箱倒柜,找到个小型医疗箱,他把白时浸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拆开了亲自系的蝴蝶结。
“沐哥,我自己来吧。”
沐年摁住白时浸的手,把他鞋子脱掉,袜子卷了起来。
白色的袜子上红了一大块,他找到被针扎到的伤口,用棉签沾了碘伏,小心翼翼地往上涂抹。
“疼吗?”
白时浸额头都冒着虚汗,还倔犟地摇了摇头。
沐年叹气,“怎么会不疼?为什么不下来?还硬走完?”
“那是现场直播,我感受到痛的时候摄像已经在拍了。”
白时浸道,“不走完全程,对不起沐哥设计的衣服。”
“……”
沐年的胸口堵得喘不上气,没见过白时浸这么傻的人。
小小的休息室回荡着两人的呼吸,擦完药,沐年刚把白时浸的裤腿放下,苏仪带着人过来了。
刚走完秀的模特听到风声全都跟在丽春身后来吃瓜,很快休息室就被人占满了。
沐年忙从沙发上起身,丽春见状,问道:“沐总,这是怎么了?”
沐年把纸包好的长针拿出来递给丽春,道:“我的模特在你们场地脚被扎进这么长一根针,这么多人看着,麻烦春姐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丽春把眼睛瞪得圆鼓鼓表达震惊,她有意将针藏起来,但还是被不少人看到。
“我的妈,这得多疼啊。”
“吓死人了,这是干嘛,玩谋杀啊?”
“我就说时浸怎么回事,彩排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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