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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邀没太明白她的意思:“来什么?”
迎羡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认真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表情,脑子宕机一秒,直接把脑海里的词说了出来:“行苟且之事?”
说完感觉这形容的不太标准。
程邀的眸晦暗不明:“因为转账?”
所以才对他这么主动。
迎羡跟只呆鹅一样点了点下巴。
后来她被他推倒,钳住双手做了一遍又一遍,涔涔汗水融合在一起,她像被海浪推上岸边濒临窒息的鱼,最后一下她拧起眉咬住唇,男人贴在她耳边低哑着声说:“老婆,‘苟且之事’不是那么用的。”
“我们是正常夫妻,”
他轻咬住她的耳廓:“应该是‘周公之礼’。”
彼时的迎羡困得眼皮都撑不开,手游移到他腰间使出最后一点力报复性地掐了掐,“哼哼唧唧”
地表示她的不满。
床头的洞灯散发微弱光芒,他放过她后,她便蜷缩着身子沉沉地睡去。
程邀将弄乱的一切收拾好,扶了扶她的脸颊,仔细查看她两边的耳洞,确认没什么发炎的症状后才抱着她一起入睡。
翌日,迎羡迷迷糊糊醒来,程邀早已不在房内。
眼睛酸的几乎睁不开,眼角分泌出困倦的泪水。
可这里不比在自己家可以让自己胡来睡懒觉,她揉揉眼摸过床头的手机看一眼时间——七点五十。
对于她来说算早,但对于一家子都是干部领导的程家来说,绝对是晚的不能再晚。
瞌睡虫顿时跑了大半,老狗贼居然都不叫她!
她掀开被子,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洗漱好,谁知换衣服时忘记自己打了耳洞,衣服扯到耳朵上的钢针,牵一发而动全身地痉挛了一下,痛得她呲牙咧嘴。
换完衣服下楼,她刚好听见奶奶慈祥道:“别去叫,羡羡想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不碍事。”
“年轻人多睡一会也好,等上了社会还能有几个懒觉给她睡?”
程邀笑起来,就等着奶奶这句话呢。
迎羡却挺羞赧的摸了摸鼻尖,在门外等了一分钟左右才进门,礼貌地叫了声奶奶,瞧见程老太太身边只有程邀和大哥大嫂陪着,她心下松了口气。
奶奶看见她很是欢喜,叫来管家给她上了早餐。
他们陪着奶奶聊了会天,到九点,老人家泛起困意,“你们难得来一趟就出去逛逛吧,不用陪我这老婆子,我也要上去睡个回笼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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