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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之后,书房只剩下严裕一人,他来到翘头案后,拿起其中一摞最上面的帕子看了看,帕子后面绣着人名,极容易辨认。
他一个个看了一遍,却始终没找到谢蓁的名字,他皱紧了眉头,把严韬看过的那摞也翻了一遍,依然没有谢蓁的名字。
而另一边的严韬走在去前院的路上,从怀里掏出一块绢帕,上头绣着片简单的杨树叶子。
他翻到后面看了看,却发现上面没有绣名字。
他递给身后的侍从梁宽,“去查一查这是谁绣的。”
梁宽跟了他十来年,忠心耿耿,是个足以信任的人。
这件事交给他去办,他是很放心的。
说话间到了堂屋,里面果真坐着一个人。
可惜让严韬失望了,这人不是什么足智多谋的谋士,反而像一个江湖骗子,满嘴跑骡子,说的都是空话大话。
严韬摇摇头,让人把他送走了。
?☆、银两?回到家后,谢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不仅太子妃这场宴席很有问题,就连李裕身上也到处都是疑团。
她不知道太子妃有什么目的,也猜不出来,为了保险起见,她甚至没在绢帕上绣自己的名字。
希望不会有什么事。
而李裕,他神出鬼没的,究竟为什么知道她丢了一块帕子?谢蓁一方面有点担心,一方面又想知道宋姨的下落,便把这事跟谢荣说了一下,让他帮忙调查李裕的事情。
谢荣不知此人在京城里,顺道问了句:“你什么时候遇见他的?”
谢蓁在他面前不敢撒谎,因为很容易就会被看穿,她抿唇,低头抠了抠指甲上的蔻丹,“上巳节在明秋湖边上,偶然遇见了。”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其实不是偶然遇见的,也不知道李裕在那儿埋伏了多久,一把就把她抓了过去。
这点小细节无伤大雅,谢荣看了看她,叫了声她的小名:“为什么现在才说?”
她抬起头,找不出合适的借口,只好耍赖卖乖,“上回那么多人在,我找不到机会开口,回家之后就忘了,一直到今天才想起来嘛!”
谢荣不说话,显然不相信她真能忘记。
她也知道这个理由蹩脚,从八仙桌那边探出半个身子,讨好地端过来一杯茶,眼巴巴地看着他:“哥哥帮我问问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