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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松原带着六百多个鬼子,向北走了。
栓子让他们走的,既然投降了,就不再难为他们,但必须马上走。
八路军有纪律,不会拿他们怎么样,但一旦百姓知道,局面恐怕难以收拾。
毕竟安平县是临近几个县,遭受鬼子迫害最重的,后来也是打鬼子最积极的。
鬼子没有了武器,也就没有了往日威风。
松原摘下了领子上的肩章,所有鬼子也都摘下,松原敞开了怀,所有鬼子也不再讲究军容,背着铺盖,拎着独立团给的窝头,像一群难民。
安平县城复活了。
仅仅过去三个小时,就有百姓收到消息,拖家带口,回了县城的家。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不时在四城响起,彻夜不停。
这是以往过年时才有的景象,而七年了,安平县城没过上一个好年。
第二天,更多的百姓回来了。
他们站在城外,看着城头飘扬的红旗,战士背着枪,威武地站在阳光下,既高兴又心酸,为了活命,被迫离开了家,他们不知道之前的日子怎么熬过来的。
现在好了,小鬼子被打跑了,一切又可以重新开始了。
阳光下,栓子、郑辉荣、赵鹏举、赵大富等人,离开了县城,来到孟庄南面山坡。
这里已经成为烈士陵园,战士、民兵,还有附近百姓,都会经常来打扫,拔掉野草,会写字的,端着笔墨,重新描写墓碑上的名字。
走过一座挨一座的坟,栓子想哭。
最早牺牲的顺子、六子、石头等人,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年,可闭上眼,栓子就能看到他们的音容笑貌,鲜活的样子,就像牺牲在昨天。
曾经,老孟说栓子心事重,心太软,慈不掌兵,只能当战士,做不了指挥员。
李智与老孟争论,不爱名的指挥员就不配是合格指挥员。
老孟说不过李智,只要闭口。
而那时,栓子一直不想当指挥员,越不想当,越必须当,最后连老孟都劝栓子。
但栓子一直愧疚着牺牲的战士们,如今鬼子被赶出了安平,而他们却已长眠。
栓子走过一座座墓碑,也一遍遍地说着:“鬼子跑了,我们赢了——”
走到山坡下,栓子带头立正站好。
三十支长枪同时举起,随着赵大富口令,对空鸣枪。
枪声在山谷回响,附近百姓却已不用再害怕,也不用再跑反。
他们也聚拢过来,祭奠牺牲先烈。
“我们不会忘记他们,永远不会。”
郑辉荣说。
“想忘也忘不了。”
栓子抬头,两行泪又洒落在胸前,却又握紧了双拳。
胜利了,真的胜利了,栓子感觉天空是那么高远,山林是那么辽阔,他的心仿佛也飞到天空,俯瞰着整片山林。
“你先回县城吧,协助好县委的同志,做好工作。”
栓子对郑辉荣说。
“那你呢?”
郑辉荣说。
“我先留在山里。”
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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