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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我知道了。”
她压抑着喘息,双手摸着他的脑袋,“唔不要吸……”
“也,也不要这么用力。”
长裤被脱到膝盖,内裤也被触手扯到腿根,被迫在本该衣着得体的地方赤身裸体,甚至就这样什么也不管地做爱,想到这一点,芙洛拉的羞耻心终于死而复活。
“就不能换个地方吗,非要在这里……唔嗯?!”
触手拽着她的脚腕,迫使她岔开双腿,缠住尤金纤瘦有力的腰肢。
为什么——冥河水母的触手——会有吸盘——
脊鞭也不该存在啊!
芙洛拉在心中崩溃地大叫。
谁又他爹的在基因谱图里夹带私货了?!
尤金舔吮着嘴里小小的乳孔,未能如愿泌出奶水,只是被吸得饱满肿大一圈,仅在乳头中心留着一点肉粉色。
被吐出来时,还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微的水泽。
他掐紧少女细细发抖的腰肢,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尖被触腕接手,表面蠕动的肉吸盘里镶嵌着数圈细密的舌刺,如同骤然合拢的花苞般,将那粒粉红娇嫩的脂肉深深缠裹了进去。
与此同时,两只拧成螺旋状的触手,如人类的双掌般剥开两瓣肉唇,露出一小截殷红泥泞的肉道。
一滴淫水涌出不住痉挛的穴腔,被旁边的触手伺机卷走。
“真可爱啊。”
尤金试着插进一节手指,因为水液的润滑,很顺利就吃进去了。
“好棒,”
他说,“想肏死你。”
……恢复本性的狗去死啊!
微厚的绸带模拟出了类似人舌的触感,好奇地舔了舔微微翘起的阴蒂。
几乎是一个呼吸之间,肉穴夹着手指激烈地抽搐,一注淫水喷了出来。
“嗯——”
呼吸的频率变得急快发颤,芙洛拉无力地蹬了蹬脚。
胡言乱语充满大脑,各种方程式和学术学名像烟花那样井喷,在大脑皮层掀起尖锐如海啸般的爽利,芙洛拉下意识收紧手臂,指甲还没剪,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指甲尖重重刮过格外敏感的肉膜,简直要刮下一层肉屑来。
尤金闷哼一声,喘息沙哑地翻过干涸的喉咙,他抓住芙洛拉的手,按向自己饱满结实的胸肌。
那对战术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换来的是衣襟凌乱敞开,白皙的皮肉在抚触下迅速升温,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翠眸热烈得像是燃起了火,“舒服吗?”
“……腰,躺下去。”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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