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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真在那时候爆炸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一边说,一边拿袖子帮她轻轻擦去脸上的泪珠,免得右脸上的伤口感染。
修长有力的手腕从袖子底下探出,包在腕上的白色裹布也跟着露出来,沾着一层浓浓的鲜血。
“哎呀!”
沈盈缺惊呼着抓住他的手,卷起袖管查看,袖口都快卷到腋下,白色裹布仍旧没有尽头,甚至越往里,渗出来的红色还越深。
扎口处有些松脱,露出裹布下的伤口,深可见骨。
——显然是受伤之后没时间处理,随便裹了两下就过来了,一直忙到现在都没有换过药。
至于在忙什么?
端看他守在自己榻边,她喊一声“疼”
,就立马给她端药,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各色滋味在腹内交缠,沈盈缺眨了眨眼,泪水这下是真的流了出来,“你怎么这么傻啊,伤这么严重还过来做甚?这只手不要了吗!”
说着就把人摁倒在榻上,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地下床,去床头置着的药箱里翻找金创药,和干净的裹布,帮他重新包扎。
萧妄躺在还带着她身上芳香的高床软枕上,舒舒服服受着她的骂,等她骂够了,才将她抱入怀中,一点一点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我傻一点不是挺好的吗?你为了我不顾性命地去找药,我为了救你也能抛弃自己的性命,我们都蠢,正好般配。”
“去你的。”
沈盈缺剜了他一眼,“扑哧”
笑出声,展臂扑入他怀中,抱住他,用自己没有受伤的左脸轻轻蹭他,“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涉险了,所以你也要为了我好好爱护自己,千万不可再做傻事了,好吗?”
萧妄哂笑,“晏清郡主的承诺就跟喝水一样,随随便便都能扯一句,我可不敢信。”
沈盈缺从他怀里抬起头,瞪眼又要骂。
萧妄已笑着翻过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绵密爱怜的细吻自她饱满的额头一路蔓延而下,绕开她的伤口。
即便没有唇舌缠绕的亲密,却也渗满了难以言说的疼惜,仿佛要将她含在口中,一辈子都带着,去哪儿都不撒开。
沈盈缺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情不自禁抬起双手,t?圈住他脖子,瓮声囔囔:“忌浮……”
“嗯?”
萧妄从她绵软的酥软中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浅褐色凤眼在八月午后的阳光中熠熠生辉,底下的半弯弧线还闪着细碎的流金之色,仿佛收纳在水晶盒子里的绝美琥珀。
沈盈缺一直都很喜欢。
直到她知道,他这双眼睛就是叫七情谶之毒所害,才有显出这种异样的“美丽”
。
等红丝布满整个眼珠,便是他的死期。
曾经,她就是那个害他毒发身亡的罪魁祸首,可现在……
沈盈缺摩挲着他的眼尾,仰头在他眼睛上印上深深的一吻,“咱们有以后了。”
许许多多的以后。
数也数不清。
再也不用彼此猜忌,再也无需为无解的剧毒烦心,想在一起多久,便在一起多久,真正的“来日方长”
,给曾经跨越三生三世的遗憾,也给现在毫无芥蒂的两心相惜,至死不渝。
萧妄鼻子泛酸,心头涌起一股刺痛般的喜悦,低头用力吻住她的唇。
泪水没入彼此交缠的唇舌之间,却再也不会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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