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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等其他人,两人拦了辆车,成为那个清晨第一对踏入莫高窟的人。
杭柳梅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来到莫高窟那天,那时她跟着队伍一步步走进这座凿满石窟的山崖,还并不知道是在走进此生的宿命。
导游要她们沿着通道排队等待进入莫高窟,两人却说不着急,她们找了一处台阶坐下。
眼前是九层楼,从崖壁上飞出来的朱红屋檐上落着不知名的鸟。
天的两端一边是太阳一边是月亮,因为是敦煌,这样日月同辉的景象也并不稀奇。
杭柳梅靠在祁绣春的肩膀上说:“我后来常常在梦里听到九层楼上铎铃的声音,老姜也是,他病得最重的时候分不清现实,有一晚突然叫我,说起风了,风吹得铃声大响,一会天亮了去莫高窟要穿厚点。
我婆走的那晚就是这样忘记了时间,我就知道老姜也快了。”
“是吗,你们也会幻听吗?我还以为只有我。”
祁绣春两手抱着膝盖,往事在眼前浮现。
虽然是人,但身不由己,就好像铎铃一样属于敦煌。
一旦来过这里,以后”
敦煌“两个字就是旷野无境的风,风一吹,铎铃就会应和。
祁绣春说:“其实我也不是一开始和你说的那样很快就适应这里。
我常常想自己背井离乡一无所有,以后的人生怎么办?要是在这里一辈子怎么办?一个人到处走,走到了这儿就坐下哭,真能哭出来就好了,哭完第二天接着工作。
那会决定了辞职去兰州,我也是真的舍不得,没想到后来连哭都没有去处了。”
“这都是在所难免的。
哪一个留在敦煌的人从来没有想过离开呢,”
杭柳梅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说,“可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哪一个人又能真的毫无牵挂地走。”
“你说人这一辈子,既快也慢,我刚来敦煌看到莫高窟的时候,觉得它老得不行了,半辈子过去,我也老了,比它老得还快。
这才知道和它比,我才是那个小蝼蚁。”
“但莫高窟就是朝生暮死的蝼蚁造出来的。”
杭柳梅举起画了一辈子画的手指着面前的石窟。
这双手曾临摹过这里多少壁画,她自己也记不得。
她只顾着壁画的变化,倏忽间这双手都老得认不清了。
杭柳梅看着手背发青的血管:“一辈子怎么过不是过绣春姐,我不想走。”
“怎么,难道说你不想去日本,还能有人绑你去不成?”
“不是去日本,”
杭柳梅为自己即将讲出的傻话先笑了,“是怕阎王绑我走。”
祁绣春没有笑:“谁没那一天呢,你觉得这辈子值了,就可以了。
你之前嚷嚷的那些什么遗憾,应该全都完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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