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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好。”
舒纭答应着,推门而进,这次屋内没有任何异味,物品摆放也不杂乱了,整个屋子看上去清清爽爽的。
看来,上次她跟叶牛说要把卫生搞好,他听进去了。
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很大的,其实家里杂乱有异味,自己看着也烦躁,就别说心情本就不好的病人了。
叶小草也舒纭搬来了凳子,让她坐下。
舒纭看得出来,她身上的衣裳稍微厚了一些,小丫头的精气神也好了很多。
叶牛奶道:“长安娘,你找牛娃子啥事呢?”
舒纭笑道:“是这样的。”
舒纭又把要请叶牛帮忙上山找食材的事情说了。
“哎呀,长安娘,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了,只能绣了个帕子给你。”
叶牛奶说着让叶小草从她头顶的柜子里,拿了个浅粉色的帕子给舒纭。
“这是您老绣的?”
舒纭接过帕子,看了看帕子右下角活灵活现的白梅花,问道。
叶牛奶笑着点头。
“这白梅仿佛跟真的似的,我都能闻见梅香了。”
舒纭不断抚摸,夸赞道,叶牛奶这手艺是真好,恐怕就是绣娘也不及。
叶牛奶摆手,说道:“比年轻时候差远了,我啊,十二岁在大户人家当过两年丫环,那户人家家里还养着绣娘,我就跟她学了一段时间,后来嫁给了牛娃子他爷,成天的侍弄土地,也就没再拿起绣花针了,等到想继续绣的时候,这眼睛也不行了。”
寥寥数语,就道尽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您绣这梅花,岂不是花了您很多时间,我怎么好意思收,拿到镇上去卖也得值十几文。”
叶牛奶却很认真地说道:“长安娘,你得收,这是我老婆子的一番心意。
除了感谢你医我残废之躯,还有就是为了答谢你绣着梅花,让老婆子我又再一次拿起了绣花针来。
“我啊这辈子没什么可骄傲的事,这绣技就算一件,想当初那绣娘还夸我有天赋嘞,其实这么多年不能绣花,我心里是有遗憾的,是你帮我弥补了这一憾事,谢谢你。”
听完叶牛奶这番话,舒纭眼眶已经红了。
女人这一辈子,特别是古代村子里的女人,真的不容易,一生都是丈夫或者儿子的附属品,她们是伺候公婆生育子女的媳妇,是照顾儿子媳妇孙子孙女的母亲、奶奶,唯独不是自己,不能也没有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只能围着锅碗镖盆打转。
“叶牛奶,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舒纭问道。
提起自己的名字,叶牛奶笑得自豪,“记得,虽然已经几十年没人叫过我的名字了,可我依然还记得,我的名字可好听了,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