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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父也意识到自己出言不逊,又说:“送你那儿只能学画,画不出名人不就废了吗?我只是今天翻看他的本子发现他在搞这些东西,看着还行才问问你,有那么厉害吗?”
叶光华继续皱眉看他,也有点生气了:“我会骗你?要是他画得跟他这个年纪的人一样,我稀罕开车过几个大区来问候你?咱俩也不熟,我闲的来你家奉承你哄你开心?”
叶光华多厉害?起码章父不敢在他面前拿乔,章父评上院士之前叶老早已名声大噪很多年。
章父本来与叶老只是萍水相逢的终端好友,没成想自己发去儿子的一幅画却会让叶老千里迢迢跑一趟,快八十的人了。
章父一面觉得自豪,自己能随意差遣叶老,有种烽火戏天子的小人得志感,一面内心又有些不舒服,不知作何解释才好,或许是自己的儿子应该遗传科研天赋而非艺术天赋,再就是,他自己半点艺术细胞都没有,章纪昭果真是他的种吗?
见他不给个痛快,叶老又提议:“看你小孩怎么说,他的人生他做主,你们家长为他做好后勤成了,他跟着我绝不会泯然众人,这个我好做保证。”
叶老弯腰做老顽童状和章纪昭表演了个斗鸡眼,诙谐地笑了笑,和蔼道:“章小朋友,和我回去学画怎么样?我家有一个巨大的池塘和一大片田,你可以养所有你想要的,花啊草啊树啊的。”
章父在旁面色不虞,叶光华也不稀得管他死活,手拢在章纪昭耳边说:“还不用写作业哦!”
章纪昭觑了老头一会儿,径直扭头对章父说:“我想在网上买东西,那个要绑卡。”
随后又托着腮扭回头谁都不理。
叶老叹口气,有些纠结地问:“真不愿意?”
章父打了个哈哈:“他就这脾气,看来是不乐意了。”
虽说如此,他却是快意的,不然呢?真答应叶老了,等于拱手让出老子位置,将来章纪昭恐怕先给叶光华养老,之后才说他们的事。
这种家庭纠纷他听得多了去了,传道受业解惑,真正的老师恩重如山,有时比父母地位还高。
两个大人走了,叶老带走了章纪昭的单行簿作纪念,没经过章纪昭的同意,章父做的主,叶老把本子放在章纪昭面前又说了一声:“小朋友,你的画我带走了,就当咱俩见面的纪念。”
章纪昭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叶老最终还是带走了那本只画了一面的单行簿。
之后他在叶光华的艺术展上看见了自己那本单行簿的展示架。
作品介绍中,叶光华诉说诸多遗憾。
章纪昭觉得没什么好遗憾的,这个大人带走了他最普通的植物草稿,而他打算把他最喜欢的那副纹在颈项上。
他在终端上速成了纹身的技巧,通过章父的卡刷了一套纹身机器,花了两个周末在练习皮练习,第三个周末,他准备好所有工具把自己锁在卧室,对着浴室镜对自己的脖子下手。
章纪昭纹了一束横躺的白剑兰,枝叶蜷在脖颈上亲昵万分,他喜欢得很,也没打算遮掩。
他上的是寄宿小学,五年级,纹完身也没让人送,直接去了学校,被班主任发现后一顿训斥,又叫了家长来。
章父彻底恼怒,任谁也没想到一个11岁的小孩有胆子自学纹身,还对着脖子上手,他当众不好发作,只连连保证会带他把文身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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