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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脸沾到枕头,他下意识地“嗯”
了一声,上手捂住脸。
“怎么了?!
碰到伤口了?!
别动了,一会儿我给你看下。”
柏林森掀开被子匆匆冲进卫生间。
被窝一下子凉了,冷得白恬恬一抖,干脆也没了睡意,坐在床上到处找,自己的衣服、裤子、拖鞋全都不知所踪,他只好光脚跑到大衣柜那儿寻求可能。
柏林森刚从卫生间出来,却见昏暗的室内好一幅春光明媚,狠狠揪了一把头发,拦腰抄起白恬恬,夹在胳膊下:“光脚踩地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突然腾空,白恬恬一惊,轻呼一声,又迅速捂住嘴巴,柏林森忍了那么多年,一朝下定决心,现在看他哪儿哪儿都不对,只好先把他放回床上,从卫生间取回惬粉色睡裤,蹲在地上帮他把脚套进去。
白恬恬眼睛都直了,他怀疑自己还没有从菌子梦中苏醒,狠狠掐了一把受伤的手。
“啧,怎么回事!”
柏林森抓起他的手,又有新鲜的血洇出纱布,柏林森让白恬恬踩在自己的脚上站起来,抓着命途多舛的粉色睡裤往上提,又把他按回床上,拆了手上的纱布,顺便上了点药,缠上新纱布,随后在他的手背上系了一个蝴蝶结,拍拍蝴蝶结说,“这几天都别着水,有事叫我帮忙。”
白恬恬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那理应冷峻的、高贵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大哥,连头都忘了点。
老温头责任心强,一大早就戳在门口不停地敲,声音不大,但嗡嗡的,甚是烦人:“嗯嗯,那个,柏总啊,起床了吗?我起得早,去了趟温大果家,药都配上了,你一会儿取了拿到厨房熬出来啊。”
老头没听见回音,不厌其烦地又敲了敲门,“小柏啊,听见了没有啊,去拿药啊。”
白恬恬那个谄媚劲儿又上来了,趿拉着拖鞋就要去开门,他穿得单薄,柏林森怕他冻着,拽了一把,白恬恬一个没站稳,哎呦一声向后倒。
柏林森及时出手,搂着他的腰转了个身,白恬恬找了半天平衡,最终还是结结实实地坐在柏林森腿上。
老温头毕竟岁数大了,听力不如年轻人,他可能也许仿佛听见柏林森说请进,于是推门即入。
正撞见一出伪芙蓉帐,白恬恬仰面半靠在柏林森怀里,柏林森两只手自然而然地环着白恬恬的胸和腰,把他牢牢固定住,两人惊觉有人闯入,同时回头。
白恬恬含羞带臊,柏林森坐怀不乱,老温头处变不惊。
“啊呀,忙着呢,男孩子嘛,正常,啊,那个,既然都醒了,柏总啊,你去拿药,小白你坐好,我再给你号号脉。”
柏林森举起白恬恬,放到床上,大步流星,走出了真总裁的霸道气场。
白恬恬这相顾不上装腔作势,叽里咕噜滚到写字台边,老温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脸,白恬恬才想起来把椅子让给他,自己拽了床头柜过来当板凳。
老温头说:“不忙,你这小身板现在还不如我这老头子,不宜剧烈运动,知道吗?剧烈运动就是,就是,嗯,例如早上,拖动床头柜啊之类的,太沉,容易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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