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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是在与意欢斗气?还是想法子逼意欢低头?
嬿婉装作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来,抱着皇帝的手臂摇晃着,软着声调央求道:“皇上,臣妾得皇上疼爱,心中是将皇上的儿女都视为自己的儿女的,实在不落忍。
皇上是明君,臣妾想做与之相配的贤后,若是出了这样的事儿,难免被人揣测臣妾偏私自己的儿子,苛待了旁的阿哥。”
“臣妾初登后位,于情于理都不能看着七阿哥被落下,求皇上体恤体恤臣妾,劳烦些一并给七阿哥也赐了婚吧。”
皇帝支着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琉璃杯抚上嬿婉白润细腻如鹅脂般的侧脸:“卿卿这样关怀庶子,如何不是贤后?谁若是敢说卿卿一个字的不是,朕却是不依的。”
皇帝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落在肩上,轻轻拍了两下:“朕替你做主,你可有什么担心的?”
皇帝竟这样不肯就坡下驴,那就是铁了心要用七阿哥拿捏意欢了,或者该说,是驯化意欢。
意欢闭宫不出许久,并不给皇帝面子,却为了自己封后而出宫,如常地参礼恭贺,只怕就是为此才扎了皇帝眼。
皇帝对意欢存了几分愧疚和重修旧好的心思不假,可皇帝如何会做错事儿呢?愧疚久了,就只剩吃了闭门羹的不悦和恼羞成怒的火气了。
嬿婉轻咬贝齿,情知此时不该再张口,但心中实在记挂意欢的情分,还是努力一试。
她在心中将词句翻来覆去地斟酌了两三回,眨眨眼睛掩去眸子里泛起的思索之色,抿了抿唇,为难地笑道:“名声固然要紧,但于臣妾而言,更要紧的是怕委屈了皇上的儿子。”
嬿婉微红着脸飞快地瞥了皇帝一眼,又偏过头去,轻声道:“臣妾也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见嬿婉执着于此,皇帝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怀中佳人双颊绯色中流露出十分的妩媚多情,话中尽是一片全心为了自己的赤忱心意,他心中的火也就被这番似水柔情浇得精光。
皇帝甩一甩手中的翡翠串儿,错开了眼神,也错开了话锋道:“都是朕的儿子,还能委屈了谁去?长幼有序,这一届秀女好的也得紧着他上头的三个哥哥,倒不如下一届再好好选。
二十岁,也不算太大,他身子不好,晚些也好。
倒是永珹、永琰和永璐是实在拖不得了……”
嬿婉眼睫微垂,一手提壶,一手握盏,清亮的梅子酒就续入琉璃杯中,映出皇帝金貂玉带的龙袍上张牙舞爪的金龙。
她知晓皇帝主意已定,今晚就是再多说什么也断无更改之机,只会触怒了皇帝,倒不如之后与意欢、七阿哥商议后再定,也就不再纠结此事。
她执起酒盏奉到皇帝唇边,皇帝就着她的手饮过,随口吟道:“红酥手,黄藤酒,也不过如此了。”
又对着侍立的小卓子招手,黄花梨木托盘里一幅幅卷轴就呈到眼前。
春婵和小越子领着宫人们一幅一幅打开,高举在头顶,一个个端坐款笑的妙龄少女,或清丽、或明艳、或端秀,便一个个跃然于帝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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