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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一天的肚子咕咕响起,害,天大地大,有什么事是比干饭更大的呢,有什么烦心事,等吃饱再来计较吧。
我又乐观起来,调节好自己的心情,看了看日头,现在秒速起床应该还能逮住早餐时间的尾巴。
我腾坐起来,发现昨天把我抱上床的人只是简单帮我脱了外衣。
我打开床尾的衣柜,在里面扒拉着找到我的小外套——一件针织毛衣开衫,两边被细心地各缝了一个小口袋,以供孩子放些糖果零嘴之类的。
我一边想,一边穿上外套,扣上灰扑扑的扣子,路过艾米的床边时顺便将还固执地浮着的发卡摘下放回她的床头柜,以免小阿咪回来被惊吓到。
我急匆匆地奔下楼,跑过长廊,闪进餐厅,看到阿丽莎正在分早餐,小小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赶上了,我的好心情顿时恢复了一点。
我熟练地排到不算长的队伍尾巴上,前面排着的高个男孩似乎在兴奋地讨论着什么,看那个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有理由相信是有什么人即将要倒大霉了。
“……听说那里的医生会割掉人的脑子……还有长长的钉子从眼框里进去……”
高个子男生神秘兮兮地跟右边的同伴分享着自己浅薄的见闻。
他的同伴明显胆子小得多,被这些话吓得一哆嗦,颤巍巍地说,“真的吗,那被割掉脑子的人会很疼吧……”
我根据这小奶音认出来,这个胆子比兔子大不了多少的男孩是丹尼斯·毕肖普,一个内向、乖巧的小男孩,在其他孩子喜欢高谈阔论、牛皮乱吹时总是安静听着并附和,因此大家都喜欢找他当自己的倾听者。
“没准那个怪胎根本感受不到疼。
听玛丽老师跟阿丽莎阿姨私下说,怪胎从小就不会哭不会闹。
嘿,还记得前几年我跟麦克拿石头砸他玩,他的额头被划伤流血,他都跟没事一样,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的样子……”
左边的男孩声音轻快地说着,“现在好了,怪胎终于要被送去他早该待的地方了。”
从他们提到开脑子那块我就有所猜想,这个残忍的手术确切地叫前脑叶白质切除术,在我原本的世界二三十年代到五十年代的欧洲,真真切切存在过,最离谱的是,这还在当时十分盛行,主要用来医治一些精神类疾病。
所谓被治愈的病人将终生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最讽刺的是这个发明者还获得了那一届的诺贝尔奖。
当听到前面这个男孩炫耀般地大谈特谈他石头砸人的“英雄伟绩”
时,我的心略微一沉,听到汤姆曾经被划伤流血也不叫疼时,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无处安放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
我想,只要是正常人就不会没有疼痛感,我所见过的这个年纪的孩子,哪一个不是被父母当宝贝一样呵护着,只有知道不会有人来保护自己的孩子才会在受伤时既不哭也不闹。
我的心像是被风倏然吹皱的湖面,涟漪泛起,波纹错乱地交织在一起,不断扰乱我的思绪。
理智上,我拼命劝告自己不要乱发圣母心,看看汤姆·里德尔的恶劣行径,不管是熟练地唆使蛇群威胁还是随意霸占别人的东西,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完全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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