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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江既迟让倪雀去洗澡。
等倪雀进了浴室,他岔着腿、撑着头在沙发上坐了一阵,过了一会儿,又在几个地方翻找了一通,找出烟和打火机,拿着上阳台去了。
夜色沉得厉害,天上无星无月,空气闷燥,今晚隐有一场雨要下。
江既迟将一支烟咬进嘴里,拇指一动,打火机蹿起一豆火,要拢至唇周点燃时,他又停了动作,把烟拿了下去,塞回烟盒里。
他忽然就想起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他送倪雀回宿舍,走在阑大的樱花道上,当时也是聊到跆拳道,倪雀说这是她曾经傍身的技能,他隐约嗅到这背后有不好的故事,想让她展开讲讲,倪雀说不想聊,又说,她不喜欢聊家里,也不喜欢她的家里人。
而他对于她家里人的印象,只停留在一个欺软怕硬的家暴男父亲,一个自私市侩的刁滑老太太。
这也确实没错。
可如果不是倪雀今天讲出来,他根本就想像不到,倪雀会被自己的家里人那般算计,毫无情义,凶狠恶毒……
*
倪雀洗完澡又吹了头发出来,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她张望着,喊道:“江既迟。”
“江既迟?”
她声音小,江既迟没听到也正常,他估计是进哪个房间里了。
正合她意。
倪雀手里拿着两个衣架,衣架上挂着她刚换下来的用手搓洗了的内衣内裤,她直奔阳台。
阳台上晾衣杆的位置很高,从肉眼来看,她怕是踮脚也没法将衣服挂上去。
倪雀走近了,刚要找撑杆,就见阳台侧方的位置站着一道修长身影,衬衣西裤,瘦削挺拔。
阳台没开灯,客厅的灯光辐照过来,他匿在一片半昏半暗里。
倪雀愣在原地。
江既迟转过身来,目光从她的脸上,逐渐下移,落停在了她手指勾着的两个挂着薄薄白色布料的衣架上。
他挑了下眉。
倪雀被看得脸热,先一步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问完就看到他捏在指间的烟盒和打火机,脸上浮现疑惑。
“没抽,”
江既迟看穿了她在想什么,抬手举了下手里的东西,“站这儿吹吹风。”
“有风吗?”
这段时间又热又闷的,白天夜晚见不着几缕风。
倪雀想着,抬头看了眼,衣杆上挂着的几件衣服,下摆确实在微微拂动。
江既迟答:“有,外面快要下雨了。”
说完,他走两步,在客厅和阳台交界处的置物柜上,拿了个遥控器,摁着。
晾衣杆缓缓下摇。
倪雀看着。
江既迟松手,晾衣杆停在一个比刚才低了几公分的位置。
倪雀赶忙上前,就要将内衣内裤挂上去,刚踮脚,那晾衣杆忽又上升。
“……”
倪雀一呆,看向江既迟。
他正摁着遥控器。
见她又呆又羞的模样,江既迟弯唇一笑,低道:“不逗你了。”
晾衣杆再次下摇,倪雀生怕他又戏弄自己,在晾衣杆下降到一个自己堪堪能够到的位置时,立马踮脚将手里的内衣内裤挂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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