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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倒没有。”
店主的脸色有些尴尬,“是来买香烛纸钱的吧?”
“嗯,多给我拿点。”
时雨把银子放在他面前。
店主拿了钱,抱了一堆纸钱和香烛,还送了两个纸扎给她。
时雨本不想要,看那纸扎小人栩栩如生,烧给姐姐解闷或许也不错。
“谢谢,还请您为我保密。”
店主连连点头:“那是自然。”
时雨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店主神复杂地看着她走远,趁四下无人赶紧关门闭店。
时雨这个名字已经成了星河村的禁忌,要是被其他人知道自己卖了香烛纸钱给她,肯定要倒霉的。
时雨也不是完全没有顾虑,可这村里就只有这一家香烛铺,她别无选择。
幸好姐姐的坟跟父母和何姑挨着,可以挨个祭拜,她跟他们说了许多话,多数都没什么意义,只是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太阳也烈,晒得她小脸通红,她却不觉得热般,一直不停地烧着纸钱香烛,仿佛要把下半辈子的份都补给他们。
不知不觉太阳就偏西了,时雨抬头看一眼天边积着的阴云,喃喃自语:“要下雨了,我该走了。”
她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和香灰,视线在他们的墓碑上一一扫过,然后转身——
不远处的树下站着几个很熟悉的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又看了她多久。
时雨以为自己会害怕,奇怪的是她的心里除了愤怒,并没有丝毫恐惧。
村长拿掉烟嘴,吐出一口浓烟,时雨透过烟雾看他,只觉得他面目狰狞,凶神恶煞。
旁边的李壮歪着头,脖子上缠着一圈白布,眼睛猩红目眦欲裂地盯着她,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孩子,你不该回来。”
村长放下烟斗,自以为慈悲地说。
时雨冷笑一声,回道:“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凭什么不能回来?”
村长沉默着看她片刻,语气沉沉地对身边的人说:“抓住她。”
下山的路只有这一条,再往后是万丈悬崖,时雨没有退路。
她捡起地上燃烧的烧火棍横在面前,紧盯着朝她走来的二虎和李强。
“你们抓了我,不怕河神大人动怒吗?”
两人脚步一顿,转身朝村长看去,村长猛吸一口旱烟,说:“怕什么,我们有巫师在,可以随时降服那条龙。”
话音一落,他旁边的李壮激动地吱哇乱叫,脑袋的没有支撑地掉了下来,脖子像有弹性似的拉了好长一条。
这些心怀不轨的人没有吓到时雨,这一幕把时雨吓得够呛,手里的火棍差点掉在地上。
这也太诡异了,人的脖子可以伸到这么长吗?
李强和二虎被村长鼓动,不管不顾地冲向时雨,时雨后退几步,挥着烧火棍乱打,二虎和李强各自挨了几下,身上的衣服被烧了几个大洞,脸色阴沉起来。
“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强伸手抓住烧火棍,往前一拉,时雨就要拽到了他面前,她揪住时雨的头发,把她拖到了村长面前。
最激动的是李壮,他满脸通红眼里喷火,对着时雨就是两脚。
村长拍拍他的肩膀,道:“冷静点,刚帮你把脑袋放回去。”
这两脚用了十足的力气,时雨疼得蜷缩成一团,呼吸都困难。
离得近了,她看清了李壮脖子上那道蚯蚓似的疤。
当时她完全失去了理智,下手没有轻重,几乎砍断了李壮的脖子,脖子被砍断人还能活吗?
剧痛传来,时雨几乎昏死过去,她艰难地抬头看去,李壮踩在她的手腕上,正在用力地碾磨。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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