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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砚浑身都被汗浸透了,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后颈滑落。
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一滴汗如同蠕虫般缓慢地爬行过自己的脊骨,密密麻麻的、令他战栗的触感让他想要立刻甩开姜永安的手。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他有些害怕,不敢相信之前的一个月都是假的,害怕着又要失去那一点来之不易的、期待已久的温暖。
他自私的心理和自尊心都在作祟。
太热了,那个夏天。
太阳仿佛永远不会落下,连云都被尖叫着烧化,蓝色的血浸染了大片大片的天空。
姜砚头很晕,但是他扯起嘴角勉强笑道:“我都不知道。”
姜永安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原先的温情仿佛连带着那句话一起化为乌有了,姜永安一边咒骂他和他的母亲,然后扯下他的书包砸向他,像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子。
姜砚被推倒在地上,滚烫的地板灼痛他的皮肤。
他感觉到火燎般的痛意,仿佛置身在一场大火里。
大火烧伤他,他在这场火里挨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踢打。
骨头被打碎,皮肤被烧化。
但是他没有哭,闷不吭声地护着自己的脸,避免被打到,让沈枝虞和江燕花问起。
直到姜永安发泄完所有的怒气,才骂骂咧咧地离开。
姜砚踉跄着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自己的影子,试着挤出一个笑容。
但是他看不见影子的表情。
姜砚头痛欲裂,浑身冒着冷汗,却又觉得异常地冷。
他下意识地裹紧被子,蜷缩起来,颤抖着嘴唇说冷,表情痛苦又不安,仿佛被什么拽住了。
往前的每一天,他都得这样度过漫长的夜晚。
先是被惊醒,然后猛地坐起睁开眼睛,紧紧攥着被单,在大口大口的呼吸里平复心脏深处传来的痛意。
但今晚有些不同,有人撩起他额前的碎发去探他额头上的温度,又为他盖上一床被子。
那个人身上有淡淡的薄荷香,他似乎有些不放心,于是拙劣地轻轻用手拍着姜砚的背,小声重复着:“没事了,没事了。”
梦里的大火仍然在烧,燎过姜砚的喉舌,烧焦姜砚的头发。
疼痛如同细密的针,一次又一次扎进他的身体里,姜砚的眼角流出眼泪。
明明在那之前他都没有哭过。
也许是因为他听到了那声安慰,来得太晚,但总归是来了。
昏沉中有人用毛巾擦去他的汗水,又一次次不厌其烦地跟他说:“没事了,姜砚。”
夜晚如此漫长,和梦魇痛苦的纠缠里,姜砚紧皱着的眉稍稍松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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