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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傅文贴到方隐攸身前,压着嗓子说,“他们怎么这么激动?”
方隐攸贴到他耳边,小声说道:“这是一场豪赌。”
柳傅文闻言立刻反应了过来,他回头看着方隐攸,“意思是,城中有人开了赌局赌谁会是下一任盟主?”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明明不能参加争夺赛,还有那么多人来青州城?”
方隐攸扶住他的脸,让他看向擂台,“凑热闹,凑得不一定是亲眼所见的热闹,还有投注的热闹。”
“早知道我也下注了,韩桓临的胜算更大。”
“为什么?”
“直觉。”
柳傅文的视线在韩桓临和长廊中的人之间来回穿梭,“他浑身都是杀气,而且信心十足的样子。”
正说着,韩桓临忽然睁开了双眼,锐利的目光直射向吵闹的人群,霎时间整个场地都安静了下来。
“你看,这就是震慑力。”
柳傅文用手肘戳了戳身后方隐攸的身子,却被他伸手握住手肘一扭,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回首瞪了他一眼。
“放开!”
方隐攸依言放开他,“看棋不语。”
柳傅文哦一声,转头看向已经走上擂台的韩桓临和另一个手握长枪的瘦高老头。
老头和韩桓临显然是旧识,比武前还相互叙旧了一番,一个说老头精神头越发好了,一个说韩老弟气魄越来越足了。
反正都是些客套场面话,毕竟连生死状都签了,真心想的都是如何取了对方的项上人头。
所以,两人挥动刀枪的时候,都十分狠厉,兵器带起来的劲风呼在脸上都有一股冷气。
柳傅文踌躇了许久,还是开口问了身后人,“他们谁会赢?”
“你不是看好韩桓临?”
“可是我看这老头武功也不低。”
擂台上老头手里的长枪戳刺的十分迅猛,枪枪直逼要害,韩桓临虽说每次都能顺利躲过,但是也都是堪堪,若再慢一点,枪刃必定过戳穿他的肌肤。
“韩桓临。”
方隐攸话音一落,韩桓临手中的偃月刀在腰间转了一圈,劈头盖脸朝着老头的头顶砍去,巨大的冲击力让擂台上的木板都发出裂开的声响。
老头见状往后一翻,偃月刀劈入木板,韩桓临握住刀柄一转,地板顷刻间化作碎屑飞散。
他虎视眈眈的看着老头,“成老,小辈今日冒犯,你门中人,小辈必定善待。”
说罢,长刀猛地被抬起,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的砍向成老的颈间——鲜血比成老的头颅更快落地。
台下众人发出一声欢呼,几个穿着黑袍的男子迅速跑上擂台收拾好满地狼藉,成老的尸首也被一个破凉席一裹就抬了下去。
柳傅文唏嘘一声,“韩桓临的速度好快。”
韩桓临往前一步,将手中长刀在身前一跺,抬眼扫过台下众人,沉声道:“我韩桓临在此立誓,成老门众,凡愿入我南山派者,皆善待。”
台下的人听罢,高呼称赞韩盟主大德,呼声此起彼伏,久久不停。
说完,韩桓临去后面的长亭中歇息了半盏茶的功夫,又上了擂台,与下一个掌门打了起来。
这次的掌门人比成老略微逊色了一些,两人过了没有二十招就被韩桓柏一刀斩死。
长廊中人陆陆续续上台和韩桓临打了不超过两个时辰,没有一个人能胜过他,最强的一个人也不过是一剑割破了他的衣摆。
在韩桓临下去休息的功夫,那个年轻的黑袍男子又上了台,他环顾场下众人,高声喊道:“可还有人想要来比武与韩掌门夺盟主之位?”
场下众人窃窃私语,无一人敢应。
“我来。”
崔清止上前一步,看着亭中的韩桓临,风吹过,带动他的发梢和衣摆,眉眼平静、声音温润如君子般缓缓道:“在下崔清止,愿意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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