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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不齐晚上会有瓢泼大雨。”
“没事。”
“叔何不就在炕下头打地铺?离我也近。”
“这……”
“这啥?”
就是离她近才不好。
但再被她这样用乳抵着,他怕他会冲动。
其实他已经冲动得不行了。
“不好。”
他依旧拒绝,表面冷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丫头的名声不好。”
“名声?”
丁小琴笑了笑,反问道:“我啥事都没做,她们都能丢我下淀,叔还认为名声重要吗?”
秦伟忠无语。
丁小琴又说:“从小,她们就骂我骚货,长大,她们又说我勾她们的汉子,是破鞋。
所以名不名声的对我来说没啥好不好的,反正已经坏透了。”
对这话秦伟忠不认同,说:“不是人人都那样,咱不能破罐子破摔。”
丁小琴不高兴了,哭丧着脸问道:“清者自清,管那群王八羔子怎么想干哈?叔怕她们说你?”
“不是。
我一糙老爷们怕啥?”
他不在乎自己,只在乎丁小琴被议论。
“好了,我在这儿打地铺还不成吗?”
他终究败下阵来,拿她没法。
丁小琴破涕为笑。
“睡吧。”
秦伟忠一手被她抓握在胸前,遂抬起另一手抚了她前额三下,如同老爹哄闺女入睡。
即便丁小琴已经成年,但这种安抚依旧有效。
不一会儿她轻鼾声起,睡沉了,秦伟忠终于抽手而回。
别说,短短半刻钟,他青筋暴露骨瘦如柴的手上就留有了丁小琴独特的奶味。
“好香。”
这香味如同迷情药,撩得秦伟忠心潮澎湃。
他出屋打来山泉水从头浇到尾,半天才冷静下来。
可半夜他又被“祸害”
了。
睡着睡着便有只软软糯糯的“小白兔”
钻进了他被窝里,娇憨地在他耳边低语道:“爹,怕,抱……”
秦伟忠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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