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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声是无意识的,从祝神双唇下逸出。
就像他直白赤裸的目光。
祝神双目泛着水光,却神色涣散,眼角和面颊上有着病态的浮红。
贺兰破进门来,他闻声移动了视线,虽看着门内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像精神被过度麻痹了一般,随便谁都有机可趁,随便谁他都有予取予求。
难怪下头的人日夜盯守,一只蚊子也飞不进四楼。
贺兰破伸出一只手关了门,走进的片刻里他用目光搜寻祝神身上每一个异样的地方。
他心中腾升起一种不好的直觉,这种直觉在他瞥见床头桌上那一抹不起眼的粉末上得到验证。
贺兰破疾步过去,用指尖捻了一些放到鼻下,果真是小霁粉的味道。
这东西本是官医管控的药,批给谁、批多少都有规矩,虽能镇痛舒神,但多数也只作辅剂,控制不好量,便容易有瘾头,日子长了,更危及性命。
民间虽也准买,可一向也是要官方批准的。
贺兰家部分香料需要极少的小霁粉作为原料,贺兰破才得以分辨出它的味道。
祝神这样子,分明早不知食用了多久。
贺兰破眼角蓦地一缩,指尖顿时用了力,似要将本就是齑粉的东西再捏碎毁去。
喜荣华上上下下近百号人,会守着祝神的安危,竟不会阻止他吃这样的毒物!
他咬了咬牙,骤然睨向祝神手中香炉——小霁粉可直接食用、化水服用或经点燃也能达到镇痛效果,因制作简单,获取容易,甚至在官医开的医馆可以允许作为药材出现,才屡禁不止。
贺兰破夺过祝神炉子,抄起桌上茶杯,一把泼灭了香,又望向祝神,眼里都快飞出刀子来。
他本要下楼,却在转身离开那一刹又听见一声低吟。
祝神很难受。
贺兰破即便没有经历过也知道,小霁粉虽主管止痛,使人暂时精神欢愉,但若上了瘾,久而久之,服用时会挑起身体强烈的欲望,可用药的人浑身无力,无法自己纾解,这也是祝神此时燃放大量安神香的缘故。
他握刀的五指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放下雪掖,转回身蹲在了祝神跟前。
贺兰破尽量平息自己的怒意,稳住声音后才伸手摸了摸祝神的额头和面颊,试探着轻喊了一声:“祝神?”
祝神侧脸,往他掌心蹭了蹭,双眼欲睁未睁,唇齿间又是短促的哼吟。
他挣扎似的屈腿,浅浅摩擦几次腿心后又放下,眉头蹙得很紧,因没有得到解脱而又在眼中积了一层水雾。
贺兰破明知为何,也只低头看了一眼祝神的腿间,随后飞快移开视线。
他将手放在祝神的脖子上,每一次贴到祝神的皮肤,都引得祝神呼吸起伏。
祝神浑身滚烫,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裳。
贺兰破正抬头四处寻找容珲安置好的干净衣服,就听祝神呢喃着叫他的名字。
“小……鱼。”
贺兰破动作一僵。
他缓缓将眼睛转回祝神那张红润得反常的脸上,放在祝神颈侧的手慢慢收紧,眼里涌出尖锐的冷意:“你叫我什么?”
祝神闭上眼,抬手抓住他的又硬又凉的护腕,把头一偏,就着这个姿势快睡过去。
“祝双衣!”
贺兰破快遏制不住胸中怒气,用拇指抵住祝神下颚,狠狠往上一顶,逼迫祝神抬头,近乎低喝道,“看着我!”
他又问:“我是谁?”
祝神似睡非睡,懒懒掀起眼皮,鼻息里呼出细细的热气,神思困顿,迟钝地辨认着眼前人:“……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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